只有净净，洗衣服时留的皂角味。

    “我？刚和家里吵完架，和他们吃饭太尴尬了，想了想还是继续在酒吧打工舒坦些。你呢？”

    “刚打完工。”

    凌舜摸了摸兜里的钢镚，刚准备拒绝。

    “谢谢。”凌舜刚想继续说些什么，手机响了。

    “看你经常晚上去堂的时候，好像只买些粥，刚才特意和服务生代帮你把煮的好消化一些。”

    聊着聊着就走到了餐馆。

    “那一起去吃饭吗？我从中午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东西，这附近有家不错的。”

    是一家法裔开的餐厅，灯光十分柔和，很有氛围。

    “他是你……？”

    凌舜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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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员走了以后，凌舜才见对方扭过。

    “我帮你和他说。”谢宥歌说完之后，打开手机通讯录。

    虽然是刚从酒吧来，但谢宥歌上意外没什么特别腻歪的气味，也没有像江殊香的习惯。

    凌舜听到这儿，打字的手也停顿了一。

    谢宥歌察觉到凌舜的复杂程度应该比想象中严重，识趣的转移了话题，“江殊没和你一起？”

    谢宥歌整个人给凌舜的觉就是温温和和，说话也不急。

    凌舜把垂的更低了。

    “什么都行。”

    直接揽着他走。

巧，你怎么这儿？”

    “明明非亲非故的，他怎么你这么严？去哪儿玩，和谁接都要？”

    “辈认识，暂时寄住在他家。算是朋友。”

    男生之间勾肩搭背原本就正常的，凌舜要是一惊一乍的，反倒显得突兀。

    “嗯。”

    回答完之后，只见谢宥歌和服务员谈着些什么。凌舜听不懂，只能在一旁坐着。

    “话说，这还真像他初中那会儿，和别人玩暧.／昧的时候。”

    凌舜说完之后才开打锁屏。

    说完之后，凌舜肩膀上先一步落来了一只胳膊。

    和整个人气质倒是符合。

    凌舜开的时候，就安静听着，再无聊的话题也能接上，不会冷场。

    凌舜顿时脸都变了。

    “没有。”

    “抱歉，我看一手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

    “你不回他电话？”谢宥歌支着脑袋，继续问。

    “我刚拿了红包，我请你，走了走了。”

    手机差儿没拿稳直接摔地上。

    趁着夜，两个人沿着海边慢慢走着。

    “江殊给你打的吗？”

    凌舜这才注意到对方背后背着的大琴，“今天是除夕，你……”

    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学习相关的，或是学校生活相关的。

    “不过啊，只要对方动心了，江殊冷的比谁都快，比对待陌生人都疏离。就是喜玩玩，可没见他真跟谁认真谈过。”

    “我……家里有复杂。”凌舜尴尬的笑了笑。

    “不用——”

    “……”

    “江殊这个人吧，我和他初中就认识了，兄弟够义气的。就是方面，真的不敢恭维。最喜的事儿就是觉得谁有意思，想方设法的接近，越是那格冷的不理人的他越喜。送东西更是不在话，说来的.话我们这些兄弟听了都觉得麻，占.有.也仿佛正牌男友似的。”

    “凌舜，你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