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的心思早不在卷上了。

    自然是完全没听去。

    “……”

    虽然答不上来, 但凌舜还是直了直, 拿起笔装模作样的算了算。

    还是怎么算都是错的。

    “刚才哥哥本就没听吧？”江殊依旧是保持着恨不得压在对方上的姿势, 但又没贴上，始终保持着半指宽的距离。

    “听了, 怎么可能没听？”凌舜有些尴尬, 伸来扫了一, 试图掩饰。

    图书馆里气开的足，但只是和, 远远不到能和到让人燥.的程度。

    现在明明外已经脱了，凌舜还是觉得上的温度有。

    “那听懂了吗？”

    凌舜有心虚。“听，听懂了, 刚才绝对听懂了。我再试试……”

    “得了吧。我刚才其实本就没讲完。你怎么听懂的？”

    伴随着这句话, 还有两声揶揄一般的轻笑。

    声音贴着耳侧, 细细的，直心底。

    凌舜握笔的手指愈发攥，关节都泛白了。

    “走神了为什么不承认？”

    “……”

    “你离我远一就不走神了。”凌舜尽量压着声音吼。

    好在图书馆基本没人，吼完之后凌舜抬，目光越过挡着两个人的书本看了一圈儿, 并没有人朝他们投来目光。

    “我看你算不来好心给你讲讲, 倒是怪我了？”

    “还是说，觉得我太能引你的注意了，哪怕只是挨着坐在一起，目光都止不住的往我上放？”

    “不是。”

    “江殊, 你知不知你特烦人？”

    “耳垂这么红，也是觉得我烦的表现？”江殊倒是丝毫不恼。

    “你离我远儿！”凌舜最终还是不耐烦的吼了一句。

    吼完之后直接用手肘试图把江殊怼起来。

    只是刚碰到对方，手臂就被顺势擒住了。直接变成了手挽手的姿势。

    原本两个人离得就不远，这么以来更是近了不少。

    “图书馆里不能打闹。”

    “不能打闹那你离我远！”凌舜又低声吼了一句。

    说完之后，凌舜见着对方没反应。

    直接抓起书包和外，准备站起来。

    “我换位置——”

    话还没说完，就被拽回了座位。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你学你的。不会了我给你讲好不好？”

    江殊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