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那个时候犹豫了一没答应你，不然再哪儿不和你的意，估计就不是被吓唬一那么简单了，怕是直接去和爸妈见面了。”

    “不是的…我原本真的没有想这么多！原本真的只是，想和你更亲近一……”

    “是我事不过脑，对不起。”

    江殊见着凌舜还是没有反应，恨不得直接在狭小的空间里跪。

    “哥哥，我真的不是你想的这个意思。”

    “他们只是群演，钱雇来的，职业素质都没问题。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哥哥。我是真的喜你，原本就是想和你更亲近一。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么不堪。”

    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多了几分哽咽。

    不是和以前一样装来的那。而是真的快哭来了。

    “那你觉的现在还能和我更亲近吗？”凌舜的语气意外的冷静。

    真过了气上那会儿之后。

    所有的怒火都化成了“不值得”三个字。

    “对不起。”

    车空间有限。

    哪怕不去看江殊。

    也能听见一声膝盖落地的闷声。

    余光中，能看得见平时那个狂的不可一世的少年，直接跪在地毯上，目光盯着地板。

    “江殊。”

    “平时你那小打小闹的撒手段，我是真的不瞎，也看的来。”

    “但这一次真的太过分了。”

    平静了一会儿之后，凌舜才看了一边跪着的人。

    “当初付敬峰那事儿闹得，原本就是我自己没理妥当，其实任何一个人都没义务帮我。……这辈除了父母能到替我挨刀，拼了命的护着我，你是第一个。不动是不可能的。”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往后所有的余生里，可能真的多了位亲人吧。虽然格有恶劣，甚至很多好…我也不太理解，而且在很多人里就是个不学好的混混，所有老师都和我说过，和你混在一起可算完了。”

    “但我一直觉得，对我好就是好的，他在别人里是什么。哪怕在社会上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在我心里就是最大的善人。”

    说完之后，凌舜听见边多了几分隐忍的声音。

    不太好听，跟啮齿动小声叫唤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在崩溃边缘的泣声。

    “你说你喜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