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直了。

    列车上的风扇并不怎么用，好在窗能打开，还勉算得上凉快。

    “你们是去哪儿的？”对面坐着的中年女见对面来了一对母，顺问。

    “去首都。”许茵的声音依旧是和和气气的。

    “首都啊…我也是去首都看我儿的，真是巧了。我儿现在在首都刚买了二百多平方的房，还买了车……”

    许茵笑了笑，没说话。

    过了不一会儿，列车员推着餐车，边吆喝边售卖。

    “宝宝，饿不饿？”

    凌舜没反应。

    依旧盯着窗外的风景。

    许茵依旧不恼，柔着嗓音又问了一遍，“要不要吃饭？”

    问完过了三秒，凌舜才转过。

    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才了。

    餐车推到他们这边。

    许茵：“要一份粥。”

    “粥和卷咸菜是一起售卖的。”

    许茵听完之后，攥了攥手上的钱包。

    “能不能只买一份粥？”

    “一起售卖，听不懂人话吗？”售卖员有不耐烦了。

    许茵刚想说，那就买一罢。

    还没说，对面的中年妇女就先一步吼回去，“刚才你给旁边那几桌大汉粥都是单卖的，对一姑娘你吼吼吼吼什么？人家带着孩，和和气气问你话呢，嗓门这么大怎么不去哭丧呢？当售货员多限制你发挥？”

    列车售货员脸铁青，“粥单价一块五。”

    许茵默默的掏了钱。

    等售货员推着车走了以后，才有些歉意的笑着，“谢谢您。”

    “嗨呀多大事儿，您是带孩去首都旅游？”

    “没，去首都看看医生。”

    “怎么了？这不看着好好的吗？”

    许茵顿了顿，“他三岁了，还是不会说话。”

    “我儿三岁的时候都会演讲朗诵了，你这…可看着得怪聪明的。”

    许茵还是笑了笑，不说话。

    给凌舜一勺一勺喂过粥之后，才从包里拿粮和杯，自顾自的啃着。

    过了一会儿，看着凌舜的脑袋一栽一栽的，估计是困了。

    许茵赶忙把他抱在上，好让他休息。

    生怕列车颠簸，再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