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面的时候，我和鬼王大人……”

    盛泽再次抢答：“我记得。那日我与恶鬼大战，受了伤，遇上雪天，心力瘁倒至奈何桥边，是你把我捡了回去，救了我。”

    苏灵慢吞吞补齐后半句话：“我和鬼王大人一堆了个雪人，隔的老酒鬼见了后，最先夸了一句什么话？”

    盛泽：……

    常雾再次不疾不徐：“老酒鬼说，稚童趣，实在有趣。”

    苏灵笑：“对。”

    盛泽：……

    苏灵：“第三个问题，我救了鬼王大人后，鬼王大人教了我一招。”

    说到这，苏灵特意顿了顿，但盛泽没有信心抢答了，地看着他。

    苏灵：“我想问问我的穿。”

    盛泽松了气，却又有些底气不足，小声：“我记得你穿的衣服，鞋。”

    苏灵笑：“我想问那日我的发簪是什么材质？”

    盛泽委屈地想了半天，猜了一个最常见的：“玉制的？”

    苏灵摇摇：“猜错了。”

    常柏自信：“木削的。”

    苏灵：“对！”

    盛泽：……

    苏灵地叹了气，认真地抬眸，问盛泽：“阿泽，你现在，还持要说自己是鬼王吗？”

    盛泽说不话来。

    他此时有迷茫。

    本来，他是很确信自己是鬼王的，但是，在被问了这么多问题后，他突然就有些不确定了。

    顾清端着杯，总结：“盛泽，或许你是太羡慕鬼王这个份了，或者是太想以此份接近小灵，所以在潜意识中，总是在欺骗自己是鬼王。有时候骗自己骗得多了，你也就相信了。”

    孟小满：“是啊，我们与鬼王共事了很久，常雾他真的就是鬼王。”

    吴判：“我还与鬼王大人一起捉过恶鬼，不会认错人的。”

    石空葬：“你的心我能理解，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还是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三人成虎。

    盛泽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忆为鬼王的那些岁月，试图证明自己的真实。

    可也不知怎么的，越想，他越是觉得那些回忆朦朦胧胧地开始有些记不真切，比起真实发生过的，更像是一场梦境。

    盛泽想起，他曾听说的，有些鬼不小心掉往生河后，记忆就会开始产生错……

    难，自己的记忆是真的现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