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喻锁骨上的兽印。

    他侧着脸，贴在艳红的印记上，分不清到底是染红了印记，还是印记映亮了。他尾泛着微红，凤眸斜睨，清楚映着卿喻的脸。

    凉了多年的命脉一续上，卿喻也渐渐开始变化，发慢慢褪去黄，一片赤。凤泽脸上泛起苍白，呼愈发急促。他慢慢松开手，虚弱的垂。在凤泽手彻底离开之前，被另一双手握住，扣指隙密密缠。

    “以命换命，亏你的来。”

    相隔千年的声音传耳中，凤泽虚虚阖眸，抱他慢慢地笑来，“跟你学的。”

    卿喻形动了动，打横把凤泽抱起来。凤泽轻哼了两声，又缠上他的脖。想起着兜兜转转宿命湍，忍不住想要吐槽，“你不是祥瑞之兽吗，怎么到人间后变得这么倒霉？”

    “你想起我来，难就是为了取笑吗？”卿喻把他放在床上，侧坐在床边上，任凤泽贴上来跟他黏腻。

    即使这段时日他们朝夕相，但是在凤泽记忆中分明隔了几千年。他贴着卿喻，扶着膝盖枕在他上，驯服温顺的蹭了蹭。

    想到叱咤风云的神兽白泽在凡间居然变成土狗，还是只灰扑扑，丑不拉几，没有什么灵力的土狗。

    凤泽原本悲伤抑郁的心好转起来。他朝卿喻勾勾手指，在他脸侧亲了一。

    “我果然不应该跟你有牵扯。”

    凤泽续命的同时，也让卿喻记起前世的事。

    相比之，比起在神界忙忙碌碌当个上神，他宁愿在人界当个浪的小土狗，远离那些尔虞我诈跌宕汹涌。

    “喂，你能不能有斗志！”当年辰舒明明不是这样的，这么多年到底怎么了，难现了真么基因异变？凤泽撑起，咬着他耳朵低声说，“我快死了。”

    “你刚刚不是说不会死吗？”是谁不不顾非要以命续命啊，卿喻想起来就气，在他腰上了一。

    “刚才是刚才啊，哎呦…”凤泽作地轻一声，在他上蹭，“想我吗？”

    “……”卿喻目光飘忽，明显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他重生后本没有半前世记忆，只凭借直觉找到凤泽在人界的躯壳，跟了他一世又一世，还觉得烦，总想着怎么能摆脱前世夙缘。

    …而且这个事凤泽还知，真是糟糕，早知不跟他坦白了。

    “哼，反正我也没想你。”凤泽故意推开他，从床上站起来，缓缓褪衣服，轻佻的着目光锁定卿喻，“反正你也不想让我记起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