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的一样恰好与室温相当。霍铭衍接过，微微颔首：“谢谢。”

    其他人发现霍铭衍没刚才那么不近人，胆儿立刻大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试着和霍铭衍搭话。

    可惜他们没摸着霍铭衍半底，霍铭衍倒把单宁的事儿都摸得门儿清：单宁想法多，耐足，工作起来天天有新样；单宁很受女孩儿迎，只要单宁肯到场，很多女孩就愿意来玩；别看单宁对他们凶，对女孩儿可温柔，分队这边几个女孩都特别喜单宁，一直在“竞争上岗”……

    屋里的家伙正卖单宁卖得火朝天，老成就提着豆浆回来了，他一脚踹开门，和平时一样朝办公室里吆喝：“小的们，我回来了！快来拿豆浆，人人有——”份字还没落音，老成蓦然像被人掐住了脖，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很快地，老成去训练场陪单宁跑圈。训练场占地辽阔，单宁正慢吞吞地在那儿绕圈。老成一把老骨跑了几圈，累得受不了，也过来跟着单宁慢慢跑。

    朝才刚刚升起，光已有些火。老成了把汗，忍不住问单宁：“你和他有仇？”

    单宁挑眉：“谁？”

    老成说：“让你来跑圈的那一位。要不是有仇他怎么哪都不去就来我们这儿，还罚你跑圈。”

    “他不还罚了你吗？”单宁不以为然。

    “我不同，我这是迟到，算是违纪了。”老成瞅他，“你难也迟到了？”

    “没有，就是昨晚喝多了，上带着酒味。”

    “我还是觉得你和他有仇。”老成直觉一向锐，“你给句老实话，到底有没有？”

    “应该不算吧。”单宁不太确定。

    “什么叫应该？”

    “我中追过他。”

    “没追上吧？”

    “追上了。”

    “……”

    “然后我把他甩了。”单宁幽幽地说，“都这么久的事儿了，他应该不会和我计较的吧？”

    “你觉得呢？”老成也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