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还在烟的孔利民：“老孔你怀疑她丈夫有问题？”

    孔利民说：“很多人可能不清楚，一般来说了命案，第一嫌疑人往往是他们的伴侣——以前我着这个方向去找就破了不少案。昨天她丈夫来认尸，哭得听真意切的，但有一不太对。”

    单宁追问：“什么不太对？”

    孔利民把烟摁在烟灰缸上，回想着昨天安可萱丈夫来认尸的境。他记好，每个细微的变化都熟记在心。合着回忆片刻，孔利民抬看着单宁说：“早了。他哭早了。一般人知自己亲人了事，不怎么样心里都应该存着几分希望，而不是还没看清楚就断定对方是自己亲人，一门就痛哭涕。”

    单宁说：“所以她丈夫有问题？”

    孔利民说：“还不知。也许他找了几天，神已经崩溃了，才会有这样的反应。查案一切得拿证据来说话，不能靠自己的主观判断。不过这案该走的程序都走了，尸也被认走火化了，有问题也不好。”

    单宁拧起眉：“那就不了？”

    孔利民指动了动，烟瘾又犯了，端起杯了几，压被烟瘾挑起的躁动。他叹了气：“真要查得他们那边去查，我把疑发给以前的老朋友了，看看我那老朋友愿不愿意这事儿。那小姑娘怪可怜的，一辈没个人关心她，好不容易遇到喜的人结了婚，又了这样的事。”孔利民没忍住又掏烟上，了两，吐个烟圈，“闹心！”

    单宁也觉得闹心。这事真要是孔利民推测的那样，那这个叫安可萱的女孩似乎是为了受苦而生的，一辈没过过几天开心日。

    工作这两年碰到的事儿，让单宁觉得服役期间碰到过的枪林弹雨本不算什么，至少弹不会拐弯，注意就能躲过去。这人心弯弯绕绕的，谁都不敢说自己能看清楚。

    菜陆陆续续送上来，孔利民摁熄了烟，说：“行了，别想那么多，想也没辙。你甭心了，我这老朋友也是驴脾气，真要有问题一定会查到底，有了展我会告诉你。小小年纪的，这也想那也想，你一小城得过来吗？”

    “这不是碰上了吗？”单宁也无奈，“我就这臭病，遇到事儿不去清楚，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两个人把饭菜扫光，各自都还有任务，了小饭馆就各自回单位。单宁正要回办公室小睡十来分钟，手机突然动了一。他拿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给他发了条消息，什么话都没有，只简明扼要地给了个地址：西城区福寿里88号。

    单宁一激灵，打开黑名单一看，里还孤零零地躺着个名字：霍铭衍。

    那天他把那段七八糟的发话发了去，心慌意之把霍铭衍给拉黑了。后面他去串，和老成他们聊天打，也就把这一茬给忘了！单宁忙把霍铭衍从黑名单里拖来，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