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利民说：“我有个猜测，他第一个老婆的死很可能也有问题。那家伙和他第一个老婆恋跑很多年，还是有的。但问题在什么地方呢？第一，他老婆家里人看不起他，他们连领证都是偷偷领的。这人是单亲家大的，母亲也一直被父亲那边的人瞧不起，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他上。这家大的人自尊心很，心又非常，所以被老婆家里人轻侮，即便他明面上不说，心里肯定也一直记恨；第二，他们相恋结婚多年，却一直没有孩。他父亲已经去世，他是他母亲唯一的儿，所以他母亲一直想要抱孙，为此求神拜佛试过，偏方邪方用过，都没有效果，据说还有个算命先生断言他‘命中无’——这个是他同事说的，全都是他某次‘酒后吐真言’自己提起的事儿。”

    老成话：“孔利民，你这是在违反纪律知不知？结果还没来你就给人定罪，这是错误之一！还在调查中就给外人透案细节，这是错误之二！啧啧，怪不得你会被扔到这边来。”

    孔利民和老成相互在对方的故事里充当着伟大的猪队友角，专业搞笑役、专门拖后，给整个故事增光添彩。

    单宁为孔利民面前的杯倒满了：“听听听，别理老成。”

    “啧，就这事？”老成嗤之以鼻，“孔利民啊孔利民，你这是越活越回去了。”

    孔利民说：“证据还没有，不能扣留他，不过通过通讯号码追踪有了不少线索，已经锁定一个频繁和他通话的目标。那目标是天佑保险的女员工，据调查，他们是同乡，几年前就认识了。当年那家伙第一个老婆的保险就是在这女同乡手里买的。”

    单宁神一振：“有什么展？”

    孔利民冷笑：“不听就。”

    孔利民还是没憋住，把两件事儿说了来：“一件事就是那熊孩的妈昨天傍晚被蜂的蜇了，蜇得那叫一个厉害，脸成了猪。蜂窝不是没了吗，这回她都没报案，还是我那当护士的老婆回来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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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黑猫，”孔利民说，“那家伙说他看到一黑影。我听朋友说了那家伙的况，觉他老婆的死十有八九和他脱不了关系。”

    孔利民也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起另一个消息：“女尸那个案，南城区那边不是着手调查了吗？我朋友和我说，今天去找那女尸的丈夫发现他脸上被猫抓了好几抓痕，看着都快毁容了。他家没养猫，周围人也没猫，也不知那猫是哪来的，邪乎！”

    现在这样窝窝地过活，真叫人憋屈。

    单宁扒饭的动作顿了顿，停喝了，十分镇定地应和：“听着可真邪门，可能是黑猫抓的，听说黑猫特别邪乎！”

    老成这回没再讥讽：“孩会那么熊，一般是因为家不教。理说得再多都比不过言传教，很多时候家是什么样的人，孩也会是什么样的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当巡警、当城也没招谁惹谁，凭什么就要被戳着鼻骂？别看他老嘲孔利民，事实上孔利民当年也是办案能手，在他们这批人里是尖的，谁提起来都会竖起大拇指来夸。

    孔利民

    单宁说：“所以动机是存在的。”

自己有多，的人自然需要一陪衬，比如一个被弱智光环笼罩的猪队友什么的。

    单宁嘴把昨天的况告诉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