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就去了。那脸沉沉的，看着怪吓人！要是我们自己能商量，也不会麻烦你们跑一趟。”

    单宁说：“没事儿，不麻烦，这本来就是我们该的事。”他送走老太太，转看向事不关己、叼着烟站在一边的老成，“回车上去，别在外烟了，免得又被人投诉。你的奖金每个月剩不了几钱，不就是因为你这断不了烟的臭病？前些天小齐还特意来和我说要调组，他老婆要备了，他不能太多你的二手烟。”

    老成摁熄了手里的烟，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

    单宁说：“也差不多十了，我们回车上等施工工人过来。”

    老太太说的果然不错，接近十的时候一辆小货车开了过来，几个工人模样的青壮从车上来。后面来的四个到后面把东西搬车，最先来的则掏手机打电话。

    四个负责搬东西的工人从车上搬泥、沙和施工工。

    单宁喊住老成，抬抬，示意老成看那五个工人。

    老成走了过去亮工作证，等那打电话的工人挂断之后就问：“我们今天接到投诉，说西香街12号这里有人私挖地窖。这活儿是你们接的吗？”

    那工人：“是的，我们昨天开始给丁先生施工。”

    老成例行公事地问：“有批文和施工图？”

    那工人连连：“有的，这可是城建批的，没有批文我们哪敢动工。”他回到车上，把已经烂熟于心的施工图拿来给老成看，“你瞧瞧，这就是施工图，地窖不算太大，主要挖在园这分，不会挖开承重的地方，更不会影响左右的邻里。”

    老成，正要把施工图还给工人，就听到后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单宁转看去，看见一个清瘦的中年人。中年人五官本来英俊，可惜他非常瘦，瘦得几乎只有一层薄裹着骨，睛底还有一片青影，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神也很沉。

    这位显然就是老成说的丁专家了。

    他上的生气正在失。

    这中年人虽然还活着，却已经一脚踩了棺材里。

    单宁眉直。

    人的面向不是一成不变的，会随着际遇不同而不断变化。而这中年人显然到了人生的最低谷，他家里了事，也无法再胜任曾经的工作。

    他的人生已经停滞。

    单宁上前向对方问好，拿了自己的工作证：“您好，我是西城区城大队的，有人投诉你私挖地窖，我们过来查证一您手上是否有城建的批文。”

    丁专家看了单宁一，又转向一旁的老成，接着他就把目光收了回去，用沙哑的声音说：“等着。”

    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