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相扣，“你想我吗？”

    单宁努力睁，像是竭力想看清霍铭衍的模样，前却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廓。他声音哑了哑，反抓着霍铭衍的手：“我不想。”

    霍铭衍抿。

    单宁说：“……我不敢想。”

    霍铭衍微微一震。

    单宁说：“我很想你，可我不敢想你。我没资格想你……”他把脑袋抵在霍铭衍怀里，“我知你再也不会原谅我。”

    霍铭衍手掌微握。

    霍铭衍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问一个久以来的疑问：“是谁把我是元帅儿的事告诉你的？”

    单宁闭着嘴，没回答。

    霍铭衍说：“你为什么突然离开？”

    单宁一动不动。

    霍铭衍松开手，把单宁推开，起要床。

    单宁立刻从背后抱住霍铭衍。

    霍铭衍试图掰开他的手。

    单宁收手臂不松开。

    霍铭衍停不动。

    单宁没说话。

    霍铭衍觉有温的背脊浸了自己的睡袍，渗到自己背上。

    单宁哭了。

    单宁说：“别走。”

    霍铭衍抓住单宁环在自己前的手，哄：“我不走。”

    单宁无声地哭着。

    霍铭衍所知的单宁永远都那么意气飞扬，什么事都定又认真，脸上即便没有笑，也绝对不会让人看见他哭。

    霍铭衍哄得单宁松了手，才转过亲了亲单宁的：“你愿意回到我边吗？”

    单宁。

    霍铭衍说：“你还会再离开我吗？”

    单宁有些着急，抓霍铭衍的手就脱而：“不会，就算你家里还是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也不会再逃了。你……你再相信我一次！”

    屋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霍铭衍说：“我家？”

    单宁愣住了。

    他有茫然，像是忘了自己说了什么。他竭力想清楚状况，却发现自己脑袋早成了一片浆糊，什么都想不清楚，本无法思考。

    单宁只能牢牢地抓霍铭衍的手，反反复复地歉：“对不起……我选择放弃你……对不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