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他不让。”

    “那哪儿能买到好的朱砂？”单宁上问。

    “街尾潘麻的朱砂最好。”开的不是中年人，而是那穿着袍的老人家。

    “爷爷，你又忘了？潘爷爷十年前就不在了！”中年人不好意思地朝单宁和霍铭衍笑了笑，“我爷爷这是阿尔兹海默症，很多事都记不清了。不过潘爷爷虽然已经不在世，他的孙女却还在，他的孙女的朱砂墨也很不错，你们可以去看看。”

    单宁向中年人和老人家了谢，和霍铭衍一起了门。

    他们一踏店门，店里的木鸟又扇着翅膀开：“谢谢惠顾，迎再次光临！”

    中年人走到老人家旁边关心地问：“爷爷你不？要不我还是把风扇给你扛来吧。”

    “不用，不。”老人家淡淡地回了一句。

    “刚才那两个年轻人得可真俊，尤其是不怎么说话的那个。”中年人叹了一句。

    老人家没再回应。

    中年人也不在意，他回来照看这店面和年迈的祖父已经两三年了，早就了解自家祖父沉默寡言的脾气。

    中年人继续转走回厨房，给自己和祖父晚饭。

    老人家合着睛坐在柜台后好一会儿，才又睁开，看向已经空的店门。

    店外。

    单宁和霍铭衍已经找到街尾。

    那是家同样老旧的，不过里面的灯光要明亮一些，近两年也翻修过，装潢古朴中透着雅致。

    “迎光临！迎光临！”迎接单宁和霍铭衍的同样是机械式的迎语。

    单宁好奇地看去，发现这店里的木鸟站在一个细细的木架上，上有着斑斓漂亮的泽。

    “你们好啊，有什么想买的吗？”一个着小虎牙的女孩走了来。她约莫二十三四岁，相可，上梳着简单的尾，看起来很容易让人心生亲近。

    “我想买朱砂。”

    “朱砂？”女孩好奇地打量了单宁和霍铭衍几，没有多问，只叮嘱，“朱砂我这里有卖，不过接的时候要小心，它是汞的，有毒。”

    “我会注意的。”单宁。

    “行，我给你看看。”女孩快地说。

    女孩拿一个致的墨匣，拉开给单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