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利民说：“你怀疑这王文贵是给别人罪了？”

    既然不愿意忍受那样的生活，霍铭衍自然也不会再羡慕、再妒忌那位无比的兄。

    “你们兄弟俩真好。”霍铭衍说。

    真是怒其不争。

    他知这事确实不归他，孔利民擅自向他透公民信息是违规的。单宁说：“那就给孔哥你了。”

    霍铭衍说：“你又遇上什么事了吗？”

    他们这行的，碰上的怪事实在太多了，比如你查了真相有些人不仅不会谢你，还会恨上你。

    单宁说：“他现在还乖，当然舍不得。他像王文贵他弟弟那样试试看！”

    霍铭衍瞅了他一：“你舍得？”

    孔利民说：“没事，反正遭人恨的事我多了，不差这一件。”

单宁把杜胖说的况告诉孔利民。

    单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换成孔利民沉默。

    “那你和你哥呢？”单宁忍不住问。

    单宁沉默片刻，才说：“对。”

    单宁沉默。

    单宁知霍铭衍有个哥哥，从小非常众，属于人人都赞不绝的“别人家的小孩”。现在霍铭衍哥哥三十岁，已经有了一溜军功，服役时教官提起来都夸个不停！

    班后他去接霍铭衍回家，两个人沿着江滨骑车当锻炼，顺便绕到西码那边新鲜的海鲜回家晚饭。

    “没怎么见过面。”霍铭衍说，“小时候我羡慕他，或者说妒忌他。”

    单宁心不太好。

    孔利民说：“这可不是你的职责范围，乖乖好你底那摊事儿，这事我来查。”

    孔利民说：“这样的事以前还多的，后来加大了对包人的惩罚力度之后就少了。”他顿了顿，“事真要是你想的那样，那王文贵的弟弟得十年往上，给人包的王文贵同样也好不了，至少也得坐个两三年。所以就算你清楚了事实，王文贵也不会谢你的。”

    他也不想往最恶劣的方向猜测，可王文贵那弟弟上了大学还心安理得地让哥哥摆摊供他读书、供他吃喝，让哥哥罪的事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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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真不容易。”单宁说，“我们不和他比！”

    单宁一听铃声，上知是谁了。他说：“是单朗那小的，你帮我听一，就说我

    回到家，单宁厨房忙活，霍铭衍在客厅看新闻。

    单宁说：“我要他谢我什么？”他一气，“难知了还能不？真正撞死人的在外面逍遥自在，没犯事的到牢里替他蹲十年八年大牢？”

    霍铭衍把电视转成静音，对厨房里的单宁说：“你的电话响了。”

    单宁把王文贵的事说来。他说：“兄弟俩没了父母，不是该更亲近吗？怎么到他们这就成这样了？我弟要是那个鬼样，我非打死他不可。”

    “嗯。”霍铭衍应了一声。

    单宁也慢慢冷静来。

    “现在我觉得他也不容易。”霍铭衍说，“他从小就被父亲带在边，一言一行都是照着父亲的标准来的。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喜的人，又被父亲命令分开，去娶另一个自己没见过的女人。他一直很，是所有人的标杆，所以很多事都不能自己主。”

    “那现在呢？”单宁锐地抓住了霍铭衍话里的“小时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