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张：现在我加了伟大的人民公仆队伍

    黑猫张：开始字母了

    黑猫张：可见我这拳拳的国之心, 都已经渗透到生理反应里了

    元思语：你还是这么贫

    黑猫张：对了, 说起韩啸, 你还记得他啊

    元思语：当然记得，整天被你气炸的

    黑猫张：……

    元思语：？

    黑猫张：没什么，今晚他也会去你爸的寿宴, 还心准备了礼呢

    元思语：那你来不来？

    元思语：一个人来还是带人来？

    黑猫张：嘿嘿嘿

    元思语：……

    元思语：我懂了

    黑猫张：正好你找过来了

    黑猫张：你爸中午在不在家啊？

    黑猫张：我们准备中午过去，顺便蹭顿师娘的饭吃

    元思语：晚上不来？

    黑猫张：晚上就不去了

    黑猫张：某人不喜人多的地方

    元思语：……

    元思语：莫名被你喂了一嘴狗粮

    元思语：我爸中午在

    元思语：我妈中午准备红烧狮、九转大、剁椒鱼、羊炒面片，还有飞龙汤

    黑猫张：……

    黑猫张：你赢了

    另一边。

    单宁愤怒地打开零柜，找一袋薯片，嗤啦一声撕开，咔嚓咔嚓地吃了一块。

    单宁正化悲愤为，突然觉有什么东西扯了扯他的衣角。

    单宁转一看，正是整天叫他和霍铭衍爸爸的小纸人。

    单宁放薯片，问：“平板又没电了吗？”

    小纸人。

    它又上桌，扯了扯红红的薯片包装。

    包装随着小纸人的扯动发咔咔声。

    小纸人好奇地问：“爸爸这是什么？”

    “这是薯片，”单宁解释，“一零。”

    “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