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猫老大盯着他。

    “不行吗？”单宁有些失望。

    “关你什么事？”猫老大说。

    单宁愣了一。

    他说：“其实确实也不关我什么事，但是既然遇上了，就想来问一问你。”

    猫老大说：“南山又不是我的地方，你们想把什么东西放过来我也不了。”

    “可是这是你们生活的地方。”单宁说。

    “你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只猫？”猫老大突然开问。

    单宁没想到猫老大会问这样的问题。

    “你看到了什么吗？”单宁不太确定。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就不回答吗？”猫老大不答反问。

    “我是人类。”单宁觉得自己没必要否认自己的份。他说，“但是不久之前我突然可以变成一只猫，也可以听懂你们说话。我觉得我是一个人，也是一只猫。所以兵的事我想要和你商量。”

    “人为什么可以变成猫？”猫老大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也不太清楚。”单宁说，“我会变成猫是因为一对法，这对法凑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把我变成一只猫。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变化的意义何在，也许是因为法的制造者喜猫，同时又喜某一个人，所以才造这样的法。”

    单宁说着抬起了前爪，亮腕上着的青绳链。

    自从和霍铭衍重逢、还发现自己能变成一只猫之后，单宁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后来想想这样的变幻方式似乎只有人之间才会用，那法的制造者应该是想用它和人开个玩笑。

    猫老大盯着单宁腕上的链许久。

    过了好一会儿，猫老大才说：“原来是这样。”它把目光转回海面那边，“你可以把你说的兵带过来。”兵和它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东西，一般都生活在地，并不会影响猫的活动。

    单宁说：“好！”

    单宁和猫老大商量好了，又颠儿颠儿地往家里跑，准备去把霍铭衍叫过来，放兵让他们到南山这边生活。

    玉虎符虽然是法，但久地封藏这么多兵损耗会很大，要是损耗过大法失灵，兵就会直接从里面来。

    福寿里可容不那么多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