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起来！”娜娜哭着说，“你以为我不知吗？别以为我不知他们在什么勾当！邱明哥已经不在了，邱明哥的心脏被他们挖给了别人。你这个帮凶！你和你妈妈是一伙的！你被她阉了都还向着她！”

    “娜娜……”

    娜娜睁大睛，泪缓缓从里面涌了来。

    娜娜用力推开他。

    娜娜骂：“思雪不是一直恨我抢了她的机会吗？我现在还给她！如果她也被人糟蹋了，那都是因为你是个废，连自己喜的人都保护不了——”

    “你知吗？他们糟蹋我的时候就喜这样喊我。娜娜，娜娜，娜娜，”娜娜哭着说，“你知有多恶心吗？你知那有多恶心吗？你不知，你们什么都不知！你和邱明哥都喜思雪，你们都喜思雪那样净净的，你们嫌我脏！”

    “不，不是这样的。”少年局促地反驳，“我希望你没事, 大家都好好的。”

    “不，不是的，我，我……”少年挤不半句话来，“我们是一起大的啊……娜娜我们是一起大的……邱明哥对我们三个人都一样好，我，我，”他涨红了脸，“娜娜，你相信我，会好起来的，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娜娜把脸埋双膝，泪一直往外涌。她喜的人已经死了，哪怕没有任何证据，她也能觉到。可是她什么都不了，她没办法和外面的人联系，现在还

    单宁抬看去, 只见少年得白-皙净，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睛, 五官看起来有些熟, 一时却又和单宁记忆里的人对不上号。

    她脸上都是泪：“少假惺惺地恶心人了！”

    少年中的泪也溢眶。他站了起来，形晃了晃，说：“会结束了，娜娜，都会结束的。”

    少年底满是悲伤。

    “娜娜？”少年没得到答复, 不由喊了一声。

    “你是希望我没事, 可以把思雪替换来吧？”娜娜左手抓旁边的被褥。单宁看不见娜娜的表, 却从娜娜咬牙般的声音里听了她对“思雪”的憎恨、对少年的痛恨。

    少年的形摇摇坠。

    少年起离开了房间。

    “来。”女孩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

    他跪到了床前，张开手抱住娜娜，哽咽着说：“对不起，娜娜，对不起，我没用，我是废。”

    她把脑袋转到一边，不看少年忧愁和痛苦的神。

    娜娜冷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娜娜转开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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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忙上前把娜娜的嘴捂住。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老城区变得危险重重？

    单宁蹲在台盯了一会儿，屋里已经没有动静，安静得像是里空无一人一样。他正要转去别的地方看看, 突然听到前面传来极轻的敲门声。

    “别再喊这个名字！”娜娜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来。

人和孩, 照理说应该是再安稳不过的地方。

    单宁借着窗帘的掩映把自己藏在夜里，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你，你没事吧？”推门来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声音却清亮好, 似乎还没经过变声期。男孩和男人的声音之所以会有不同，就是因为变声期的时候声带、组织和骨生速度不同, 声带黏随之充血胀, 于是清澈好的少年音就变成了低沉沙哑的男人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