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二净。他放猫老大，看着乌云散尽的夜空。没了云和雷电，天空幽邃而又明朗，月明星稀，夜晴好。池意清问，“你跟我走吗？”

    猫老大看向岸边。

    岸边有猫群齐齐站着，都在看向他和池意清。

    猫老大摇摇说：“我是一只猫。”至少它现在是一只猫。第一见到池意清，它就觉池意清上有它非常熟悉的气息，可是从它有记忆开始它就是一只猫，它经常暗中观察人类，并且对人类没有太多好。

    池意清看着蹲在围栏上与自己对视的猫老大：“没关系。你有名字吗？”

    猫老大沉默。

    池意清没再多问。他让人把船往回开，目光望向岸上的猫群：“你的朋友很关心你。”

    猫老大说：“你什么时候会走？”

    池意清伸手替猫老大理了理背上的，脸上带着笑：“怎么？已经开始舍不得我了？”

    猫老大面无表地看着他。

    池意清说：“你既不是我什么人，又不是特案队的成员，我不能告诉你。”他倚着围栏与猫老大并排站着，“你要是叫我一声主人我说不定会考虑考虑。”

    猫老大：“……………”

    *

    池队和猫老大都没多提海上的事。

    海面上的诡异漩涡也彻底消失不见。

    池队第二天就离开了，留给海湾的是一个特大新闻：西城区有家地狱般的老剧院！

    池队没打草惊蛇，只派人尾随剧团去表演，接着将当天过来的“卖家”一网打尽，连带揪了一批以玩幼童为乐的家伙。至于那批贩卖人和买卖官的亡命之徒也被池队全揪了来，只可惜死去的人不能重活，已经换到病人里的官也没法再挖来，只能惩戒该惩戒的人。

    邱明心怀愧疚，灵魄无法回，单宁想到了引魂灯。他打电话给芮老先生，确认了自己也能制作引魂灯就开始动手。

    抓捕的时候是抓了现行，思雪差一被人猥亵，她吓坏了，一直在发抖。莫寒始终守在她边安她，当单宁提要让亲近的人送走邱明的灵魄时思雪很害怕，连连摇说：“我不敢，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