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病, 只觉得老板本来说要，都怪环保把工厂得开不去才没人。

    单宁听了直皱眉。他说：“上怎么会批这么危险的项目？”

    老成撇撇嘴：“临退休了, 想捞一把养老钱呗, 有什么稀奇的。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好，世上哪有什么都不贪的人。这要不是你家那位空降来, 那位还得继续捞, 说不定以前去老剧院那边玩儿的就有他。”

    单宁坐上巡逻车, 开往南边，去看看那老化工厂。

    车一开近，单宁就看到不少人坐在化工厂门。那老旧的招牌已经褪了, 还掉了钉，风一就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会掉来。单宁跨车，那些坐在地上的人上警惕地看向他和老成。

    “我来调查调查况。”单宁走到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边，“老爷，您在这里了很多年了吧？”

    老人见单宁态度好，不仅不避着他们，还主动上前和他们说话，不由跟着缓和了脸：“是啊，工作快三十多年了，厂一建我就到厂里工作。”

    “那您是老员工了。”单宁和老人寒暄着，很快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这些人之中有几个能说上话的，稳住了他们自然就能稳住其他人。这老人就是其中之一，单宁友善地和老人说了一会儿话，其他人对他的态度也不同了。

    老成倚在一边，手指抖了抖，想烟，又忍住了，因为豆浆老板娘对烟味过，他得戒了。他倚着冷冰冰的墙，看着和工人们说话的单宁。

    这家伙好像天生就闲事，而且有着可怕的亲和力，不什么况都能迅速和人打成一片。这不，又忽悠了这群绪激动的工人——要知这些工人可是能抄起家伙砸各个单位玻璃的。

    “老成，我俩去看看。”老成还在神，单宁的声音就从人堆里传来。他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单宁领着老成老厂区，空气中弥漫着一刺鼻的臭味。他抬手掩鼻，转看向单宁：“这什么鬼味，也太难闻了吧？天天闻着这臭味还能去？”

    “待久了就觉不到了。”单宁说。人是适应力非常的生，在一个环境里待久了就算再怎么脏差他都不会有觉，甚至连自己也被那个地方同化。香臭是这样，人善恶也是这样。

    单宁在厂区走了一圈，又跟着老人去了办公区。他取了几样工厂老板使用过的东西，最后拿了一支笔说：“这个我带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你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