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不过已经没什么用。”

    活着的时候不关心不在意，死了以后再伤心难过给谁看。

    单朗。他躺到椅并成的“大床”上，仰看着天板，小声说：“世界上坏人太多了。”

    “所以我们都要好好的。”单宁说，“要是遇到这些事能帮就帮，哪怕是帮忙报个警也好。”

    “嗯，我会像哥哥还有爸爸妈妈一样的。”单朗乖乖说。

    单宁没再说话。他也躺，看着早已发黄的天板。他不知这样教单朗对不对，要是想好好地过日，应该少闲事才是正理。可是他觉得单朗是非常聪明的小孩，这份聪明可以用在如何解决难题上，而不是用在如何逃避难题上。

    趋利避害的理人人都懂，可要是人人都趋利避害，这世界未免太冷漠了。

    兄弟俩都想着事，辗转了好一会儿才睡。

    *

    很快就是除夕夜，单宁收到了单父和继母给的红包。他和单朗带着小纸人去看烟，过年难得人齐，大伙都很兴，小孩们穿着新衣服蹦来蹦去，拿着响炮和烟到跑，街上都是“啪”和“嘭嘭嘭”的响声。

    单宁和单朗路上遇到孟婕和几个老朋友，和他们一起去河边溜达，还了几个大大的烟杵河堤上，站到一边看着烟嘭地飞向天穹，在空中绽开绚丽的火。

    小纸人躲在单宁衣兜里，仰起脑袋看着天上盛开的烟，小声对单宁说：“爸爸，好漂亮啊。”

    单宁伸手拍拍它的脑袋。他给小纸人用了隐形符，一般人看不到小纸人的存在，探脑袋来看看烟也没人会发现。

    单宁拍了几张照片，发给霍铭衍看。霍铭衍那边很快回了过来：“除夕快乐。”

    霍铭衍还给他发了个红包。

    单宁兴致地拆开一看，5201314，不带小数的那。

    单宁：“……”

    小纸人好奇地问：“爸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