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谢谢的空档都没给单宁留。

    真是雷厉风行！单宁了屋，单朗已经好早餐。单朗关心地问：“哥哥，解决了吗？”

    单宁说：“解决了，特案队的人过来把那老家伙给带走了。”

    单父和继母对视一，继母说：“回不要再这些事了，要是真有什么妖可怎么办？”

    单宁继母可没忘记上回单宁从家里找来的东西。虽然联人大多没有信仰，但对这些东西一直秉承着“敬鬼神而远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不会完全相信，也不会完全不信。

    “这不是跑到我们家门前来了吗？”单宁说，“我也没去，我打电话找特案队的人过来把他带走的，总不能让他一直被困在我们后面的围墙上面，指不定会引来什么玩意呢。”

    单父和继母这才没再说什么，只叮嘱单宁等会儿多放鞭炮，吓走鬼怪。

    单宁惦记着小纸人的况，草草吃过早饭，和单朗一起放了鞭炮，就寻个借了门。他去了芮老先生开的仙客来那边。

    仙客来门前还是挂着芮老先生亲手的灯笼。见单宁来了，芮老先生朝他微微颔首：“碰上事了？”

    “算是。”单宁说，“过来和您借个房间，有事要和我儿谈谈。”

    芮老先生，没再说话，继续他的灯笼。单宁上了楼，走个空房间，把小纸人喊来。

    小纸人磨蹭老半天，没吱声，也没现。直至觉单宁有生气了，它才小心翼翼地钻乾坤戒，耷拉着脑袋坐到单宁边，鼓不起勇气和单宁对视。

    单宁也不说话，等着小纸人主动开。

    过了好一会儿，小纸人伸手拉了拉单宁的衣角：“爸爸，你是不是生气了？”

    “对，”单宁说，“我生气了。”

    “爸爸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小纸人一阵张，忍不住抬起看向单宁，睛里有泪在转悠，仿佛随时会哗啦啦地哭来。

    “我为什么不要你？”单宁抬手摸摸小纸人的脑袋，“别说你这么能，就算你什么都不会，我和你坏爸爸也会养着你。”

    “可、可是，”小纸人说，“那个坏家伙说，我不是好爸爸和坏爸爸的儿。他说我不是人，好爸爸和坏爸爸是人，所以我本不是你们的孩。”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