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遭遇意外。

    这天早上竞霆为容裴穿好衣服，将他到了韩定和小肖手上。

    不是竞霆不愿意和容裴一起现在公众面前，而是如果他现在这样看起来就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他不想容裴恢复以后不兴。

    这是容裴清醒后第一次见到韩定和小肖，他定定地打量了韩定两人一会儿，脑海里隐约现了一些模糊的影。他犹豫地开：“我见过你们？”

    韩定说：“当然。”

    容裴盯着韩定说：“认识你的时候在雪？在雪地上？”

    韩定一顿，。

    小肖一脸切地看着容裴。

    容裴言又止：“你——”

    小肖追问：“我怎么样？”

    容裴微微地一笑：“曾经被狗追，爬上了旗杆？”

    韩定和竞霆都惊诧地看向小肖。

    小肖：“……”

    不怎么说，容裴并不排斥韩定和小肖已经是件天大的好事，剩了很多功夫。

    唯一有儿不是滋味的就是竞霆了，因为容裴见到韩定和小肖后都能回想起一些东西，而见到他时却只问了一句“你是谁”。

    竞霆妒忌得不得了，可在这节骨上偏偏又不能计较。

    他只能目送韩定和小肖把容裴带走。

    小肖以前就和心智始终停留在幼年的竞霆打过，因而和容裴沟通起来毫无障碍——而且容裴可比以前的竞霆好教多了，很多东西说了一遍他就能完成得很好。

    小肖说：“无论记者说什么，你都只需要摆哀伤的表就好。”

    容裴眉蹙起，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这句话有儿耳熟。”

    小肖说：“……这是你以前常对上校说的。”

    容裴。

    小肖说：“那我们来模拟一，假如有人问你在远东遇到了什么事，你摆个表给我看看。”

    容裴闭起想了想，缓缓睁开，安静地瞅着小肖。

    他的表看起来很平静，睛却像是无声地诉说着无数的为难和痛苦。

    小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

    这表比起以前的竞霆多了！

    小肖说：“如果有人问你未来有什么打算？”

    容裴哀伤的目光凝成了一难以摧毁的定，抬起看着小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