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完全不用动手，碗里堆着满满的蟹黄，他望着霍戎，低时眉专注，手指，好看，糙……很奇特。

    晚上，霍戎继续给他讲了些要，“公式不要死记背，会贯通着记，就会容易许多。”

    什么会贯通？赵远听不懂，但还是，说：“好。”

    霍戎在纸上给他写了个函数，问他：“定义域？”

    赵远拿笔算算，抬说：“x，x大于等于4，对不对？”

    霍戎，笑着夸：“对了，真聪明。”

    “这个很简单的。”哪怕嘴里这么谦虚，他嘴角还是翘了起来，翘得老了，睛亮得跟什么似的，非常得意。

    霍戎继续给他题：“已知函数f(x)=……这是一个坐标系，”他把笔递给赵远，“把函数图画来。”

    赵远这几天不知面对过多少次类似的问题了，简直小意思。

    霍戎继续夸他聪明，“如果f（a）……求a的取值集合。”

    赵远再次对。这才一刚开学第一个月，学的都不难，考得自然也不会太难，至少赵远是都会的。而戎哥的夸奖，让他不由得涌起一自信心来，他似乎真的变成好学生了。

    连他自己，都要对自己刮目相看了。

    周末，假期结束，开学了。

    周末的晚自习，由于刚放了假回来，班级里氛围还很松散，每个人都在讨论着自己假期期间的见闻，你去哪儿了，我去哪儿了。

    老余站在讲台上整顿：“周四周五月考，考试科目语数外化，共五科，文科科目这次月考不考，但也不能松懈，星期二我们行一次模拟小考，现在翻开英语书，我给大家勾一重……”

    勾完重，老余叫大家复习。

    赵远倒不怕考英语，加上他作业也完成了，就开始背课文。

    魏海本来要跟他说话，一看他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就抱着手臂：“士别三日啊士别三日……”

    赵远睛瞥他，“作业完了吗？”

    魏海一噎，老实：“这个……还真没。”他连作业是什么都不知，更别说他还没书包。

    “那帮我拿着书，看看我背得对不对。”

    魏海，“《雨巷》？来吧，背。”

    赵远清了嗓，“《雨巷》，望舒，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