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蹦蹦的样，倒不像是个病患。

    “那你上药了？”霍戎盯着他。

    赵远抿不说话，霍戎的睛牢牢地抓住他，迫他和自己对视。

    外面在雨，天暗淡，雨霏霏，屋檐滴着，在窗前连成一串珠帘。

    小声骂了句什么，他又蹦回床边坐着。

    赵远却在他的平静里听了愠怒，其实戎哥是个很霸的人，但他对自己又实在是温柔，导致赵远很一段时间里，都没意识到这一。

    他沉默了，抬看赵远，声音平静：“你这个叫还好？”

    赵远看了时间，这才想起来，今天虽说是周六，却还是得上课，而他却没请假，就这么脆利落的翘课了。

    夜里，风似乎把门给开了，赵远没醒。

    霍戎皱眉，拿开他的手。

    “脚怎么样了？”他目光锐利。

    霍戎要叫他气笑了，

    “医生跟你说，让你冰敷、上药，你都忘记了？”他手心抓住他的脚掌，明明他脚也不小了，穿43码的鞋，可霍戎的手却能团团包裹住他的脚掌心。

    一觉醒来，赵远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踝崴得有多严重。

    他上有风尘仆仆的气息，还有很重的烟草味，以及雨的味。

    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了。

    早上，闹铃没响，他更是自然而然地睡过了。

上药这么简单的事都懒得。

    赵远眨了几，这才慢慢地反应过来，里有惊愕，“哥你怎么……回来了？”

    往日都灿烂如同正午光的向日葵田彻底枯萎了金，只剩葱茏的绿，在风雨里摇摆不定。

    “没有，”赵远一心虚都没有，理直气壮，“药太难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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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忘。”赵远扭开，想把脚开，可他不动。

    “还……还好。”赵远有不敢和他对视，别过脸去，手还遮遮掩掩地摁住红的脚踝。

    霍戎没回答，而是大步走向他，鞋面上还带着雨，他满都是汽。

    而是从别人的嘴里，慢慢的听说当中，拼凑一个完整的霍戎来。

    晚上睡觉前，脚踝还是没消，在屋里的光灯，整个脚踝都鼓了起来，骨都看不见了。他拿医院买的医用绷带缠住脚踝，缠了好几圈，心想或许睡一觉就好了吧。

    赵远扭，一愣住——居然是霍戎。

    也不知老余会不会气死，刚给他拿了个第一名就这么逃课了。

    他也没去追究为什么戎哥会知他去看了医生，还知医生留的医嘱。

    他靠着窗，轻轻把脚上的绷带解开。昨晚上红的脚踝，到今天早上，变得有些乌了，能看见沉淀的淤血。他伸手碰了，立刻嘶了声。

    他没穿拖鞋，单脚站立着，蹦到窗前把窗帘拉开。

    但赵远不记得自己有关过闹铃。或许是闹铃响起来的第一秒，他就啪一了，导致他现在清醒后，失去了那段模糊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