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居然有司机给开门。”

    第二天，赵远没一异样，霍戎也没试探他，只是等赵远厕所的时候，弯腰在地毯里捡起那些细小到不易被发现的钻石。

    霍戎不得要领地回答他：“晚上上自习，要是想上厕所了，让同学帮忙扶着你。”

    他脸有些变了，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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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戎说了声“乖”，接着大手抚摸了他的，赵远注意到他手上那个突兀的扳指。

    一和二两栋教学楼之间，有一个很大的活动区域，很多人在楼，也有很多人在楼上，趴在栏杆向望。

    保安看了穿着校服的赵远，挥手开了电门。

    只不过左脚和右脚相比起来，左脚还是要一些。

    车一开过来，好多人就齐刷刷地扭，“学校不是刚换了个校，这是校的车吧，好大的排场。”

    戎哥扶着他，他还有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装得过了，明明可以走路了的。

    后座窗摇来，霍戎说：“孩前几天运动会受伤了，脚不能走路，麻烦通。”

    赵远问他：“我是不是可以地走路了？那我明天可以去上学吧？”

    霍戎注视着他的反应，收回了手。

    霍戎把赵远送到教室里，没呆多久，跟他代了几句话就走了。

    车开到校门，保安没放车来，但还是很客气地走到车窗那里：“只有教师车辆能停学校。”

    晚上天气凉，门的时候霍戎给他拿了个围巾，免得他了风冒。

    车直接开到教学楼底，六半的晚自习，此时刚过六，太还挂着的，没落来。

    赵远微微垂，手臂搭在霍戎肩上，霍戎也低着，两人靠得很近，赵远觉自己发蹭着他的颌，“哥……不然我自己走吧，别扶我了，我脚好了。”

    司机拉开车门，霍戎车后，再帮赵远开门，他微微躬，让赵远把手臂挂在自己肩上。

    赵远还以为自己瞒天过海了，心里松了气。霍戎给他的脚踝打敷，又给他用药酒了会儿，看着伤势已经变好了许多，消了。

    “能是能，不过千万得小心，，哥还有事，等会儿晚上送你去上了晚自习就得上飞机了，明天不能送你去学校了。”

    赵远愣了，随即：“我一个人也行的。”

    赵远受伤的那只缠着绷带，还穿着拖鞋，看起来像伤很严重一般。

    回到房间里，霍戎从衣兜里拿那个断指，取上面的扳指后，他把断指丢焚化炉里。

    换校就是这两天的事，事发得很突然，有人说前任校升官了，还有人说他是惹到了人，被发了。

远没什么大事，只是脚崴了罢了。

    ——就好像昨天晚上，他在戎哥兜里摸到的那个一样。

    赵远尴尬地咳了声，“我哪有这么……”上厕所都要人把，明明在家的时候，他不也还是一个人就方便了么，也没见霍戎提要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