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超市就是路边的超市, 不大，晚上了，只有一个收银员。

    膏类不是特别多，赵远先看价格, 只看贵的, 再看味和日期。

    他在选味, 霍戎就在旁边指江山：“蜂味？这个亲上去是甜的吧，就这个吧。”

    赵远默不作声地把蜂味膏放回原位。

    “薄荷的也可以, 凉快, 但啊，哥喜甜的。”他盯着赵远红的嘴看，“而且你不用涂膏都行，你嘴又又甜。”

    虽说他声音不大，是两人的耳语, 但那边有个年轻男人带着孩在挑，赵远还是担心让人听见了。他压着声音：“你烦不烦，我又不是给自己买的，不会让你吃这个的。”

    “那是给哥哥买的吗？”霍戎笑意加。

    “不是。”赵远一脸冷漠。

    霍戎脸上的笑没了，“你给谁买的？”

    赵远：“……”

    翻脸这么快？

    “给我同桌买的，冬天他嘴。”

    听见“同桌”二字，霍戎更不兴了：“他女朋友呢，怎么不给他买？要你买。”

    “你别无理取闹啊，他是我朋友，送他东西不正常？”赵远还在低挑，有个无无味的，有个薄荷味的，他觉得都成。

    这时，霍戎趁着超市人少，低就亲了他一，赵远吓坏了，睛不安地回看，“有监控呢。”霍戎没理，已经开始搂搂抱抱了，“哥嘴也。”他轻声说。

    赵远把他推开，有苦恼地警告：“别在外面亲，你要膏是吧，我给你买就是了。”

    最后，他买了两个无无味的，挑了半天，还是觉得没味儿的要好一，不娘。

    上了车，霍戎当即拆了包装，拧开嗅了一。

    他没用过这类东西，太糙了，所以从来不用。

    他扭了一膏来，往嘴上涂，赵远看着他涂膏的动作，觉得笨拙，那么大一只手，那么小一只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