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分数就涨船了，不要掉以轻心。”

    虽然一班除开赵远和魏海，全是尖生，但是说到填报志愿这件事，同学们依旧是一片茫然的，不知该怎么作的，或者担心自己档的。

    赵远觉得自己可能是炸吃多了，老余说了什么，他什么都没听去，完了再一脸茫然地问别的同学：“是什么时候成绩来着？什么时候填志愿？”

    老余给大家留了一互相讨论、留联系方式的时间，班上有看对的男生女生，这时候要是想告白了，他也不着了。

    有女同学来问赵远要联系方式，赵远一时间收到了好多条好友申请。

    过了会儿，外班也来了女生，还有其他年级的——因为赵远要毕业了，这个时候不过来问他要电话那岂不是就错过了？

    赵远行好，魏海行也好，看得旁边男同学都酸酸的。

    班上在讨论聚会的事，说还剩班费，问赵远去不去。

    赵远平时跟班上同学关系都一般，他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班上的优等生也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八竿打不着，于是平时就缺乏。

    到了毕业季，散伙饭还是要去吃一顿的。

    打铃了，老余又站起来说了几句掏心话，祝福大家都能有好前程，说了两句后，宣布放学。

    班上有同学眶红了，老余眶也红了。

    魏海从屉里摸一条拆了的黄鹤楼，给赵远：“里还有十包，等拿去给他。”

    老余是个老烟枪，他上总是一烟味。之所以班上很多同学烟他都不知，其实是因为他闻不到。

    赵远抬看他：“你怎么不自己给他？”

    魏海说：“我成绩又不好，还逃课，你去给。”他看着赵远，英俊的眉皱起来，“你不给我就拿回家自己了啊。”

    等那些多愁善的同学们把老余放开了，老余走去，赵远就从后门追去，把烟给他。

    ——估计还是第一次碰见在学校送烟的学生，老余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