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林严华看着他，调，“我打了119，你救不了他们，你已经不是警察了。”

    林严华沉默，低看着自己的，被纱布重重地裹着，像是两个大家端午节吃的那大粽。现在这两个“大粽”静静地躺在地上，他甚至不能让它动一。

    钟鬼看着林严华，他大概能猜到林严华在想什么，但钟鬼明白，他不到他想要的。他无能为力。

    如果厉清河真的是厉清河，那他会去里面救人，无论是为了林严华，还是为了里面那一群人，但他不是，他是钟鬼，只是钟鬼。他怕痛，也怕死。这是林严华必须接受的结果。他不如他想象的那样。

    大楼里面的嚎叫声越来越大，很多人的叫声哭声缠在一起，叫得人心里的。看着地上林严华越来越抓的双手。钟鬼叹了气，走到林严华的正面，蹲，将他抓地手指一分开，然后轻轻地抱住他。随即就被一大力抱住，钟鬼将自己的抵在林严华的上，第一次真心地放任了自己和林严华的接。就从这件事开始吧，钟鬼拍拍林严华的背，目光沉。

    楼里的嚎叫声慢慢弱了去，听到火警的声音，林严华才慢慢将钟鬼松开，他的双手将钟鬼的衣服抓得皱的，衣服上还留着他抓破手掌时残留的血迹。林严华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火警队员穿梭在火里，抬一又一嚎叫着的大面积烧伤的，还有更多的人随着大火被烧成废墟。

    110的救护人员过来问要不要送他们去医院，钟鬼还没说话，林严华先声了，“麻烦了。”他是对医生说的，他同意了。

    救护人员抬一幅担架，两个人将林严华抬上担架，抬着他向救护车走去。钟鬼跟了上去，坐上了救护车，他的手在刚刚又裂开了。医生将他的手上的纱布拆开，了一气，屡次被裂开的伤已经呈现红，且周围还现了新的伤。“这个需要酒消毒。”医生为难地说着。

    “消吧。”钟鬼靠在车上，随意地说着。

    “这个，我们这儿没有麻药。”护士低声解释了一句。

    “就这样吧。”钟鬼说着。

    “那你忍着。”医生说着，抓住他的手，将酒浸过的棉签用镊夹着小心地在伤移动着，尽小心，毕竟是酒，对于伤的刺激是大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传来，钟鬼闭上睛，忍着没有叫声来。

    虽然闭上睛，钟鬼能受到一视线始终注视在他的脸上。

    到了医院，林严华被医生送病房，医生护士一拥而，为林严华检查有没有伤到的地方。而钟鬼则被叫去拍片，看他手臂的骨是否有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