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成了前置，“好了，我休息一，您的剧本看完了吗？”

    “看完一遍了，明天再读。你自己手腕，看，像我这样”李伯庸用左手大拇指住右手手腕的背面，其他四个手指则托住手腕侧，顺时针轻轻动着，“练笔字手腕是很累的，要给它放松一。我之前都是这样的，有用的，你试试？”

    赵灵均已经照着他的样开始了起来，“嗯，确实手腕很酸。”

    “对了，就这样多一会”李伯庸也没停给自己手腕的动作，好像这样，可以透过屏幕给赵灵均放松似的。

    “您先看看我今天写的字吧。”没一会赵灵均就停了，兴奋地跑回书桌边。

    李伯庸喊了声“等会，先……”话还没说完，屏幕画面就摇摇晃晃起来，镜稳来以后，只看见一张宣纸，上书四个大字“为民请命”。李伯庸早先也研究过杜尚知的书法，这四个字写得已然有七分神似，赵灵均才临摹了一个星期，能有这样的效果，确实很不错。

    “嗯，步很大，注意你的撇，收势再一，就差不多有以假真之效了。”李伯庸，很中肯地给评价。

    赵灵均很开心，李伯庸这会虽然看不到他，但能听见他的笑声，能想象他这时捂着嘴，笑得睛弯弯的模样。

    “小可，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李伯庸想着想着就恨不得上到人边去。

    “还得四十几天呢，要赶在年前拍完。”赵灵均说话的语气蔫蔫的，一谈到这个神都提不起来了。

    李伯庸心里盘算了一会，安：“没关系，两若是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咱们还要一起命百岁的。”

    “嗯”虽然对方看不到，但赵灵均还是了，一脸郑重的样。

    “好了，现在也很晚了，你该去洗澡睡觉咯。”李伯庸一副哄小孩的语气。

    赵灵均听他这么说，一看时间，已是夜，但又舍不得，迟迟不挂断。

    “或者我也不介意你直播洗澡~”见对面迟迟没有动作，李伯庸调侃。

    “您也早休息，晚安！”赵灵均语速很快，挂断视频的手速同样也很快。李伯庸看着去的屏幕，吃吃地笑着，心里又是喜又是思念，一半甜，一半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