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讲桌前面坐来，翻开自己合在讲桌上的书，突然发现里面夹了一个信封。

    第一节自习课课之后，肖修乐把书留在讲桌上面，起回去办公室。其实他是想要去上个卫生间的，但是刚刚课那会儿学校卫生间的学生太多，他习惯等上五分钟，能赶着上课之前回来就没问题了。

    肖修乐并不害怕他，看一时间快要上课了，说：“你们要不现在就把烟灭了回去上自习，要不我就去告诉教务给你们记过。自己选择。”

修乐还见到两个二的学生在用手机看崔怀的那段视频，同时议论纷纷。后来又碰到了年级主任洪庆芳，洪老师对他说崔怀请了几天假，可能要个星期才来上班。

    星期四晚上，肖修乐帮班上数学老师带班七班的晚自习，学生们都在面看书作业，他自己也拿了本书坐在讲台上面看。

    卢峰边矮个的王舒彤拉一他的袖，“算了，回去了。”

    其中有两个人看到肖修乐，立即把烟给灭了，显得有些张，剩一个卢峰一脸无所谓，吐了一烟雾盯着肖修乐。

    肖修乐这才不急不慢地来洗了洗手，回去教室。

    卢峰看着肖修乐，把烟灭在墙的瓷砖上，烟随手丢了蹲坑，第一个朝着外面走去，另外两个人连忙跟着他离开。

    他把那封

    蹲厕有隔间，但只有半扇门稍微遮掩，并不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肖修乐拿着信封，有些疑惑地朝教室里看一圈，除了最后一排有男生偷偷摸摸在睡觉，其他人似乎都在认真看书，至少是低着的，并没有人注意他这个方向。

    肖修乐说：“学校不允许学生在厕所里烟，把烟灭了。”

    肖修乐的时候，听到最里面一间蹲厕时不时地发窸窸窣窣的声音，而且他还闻到了一烟味。虽然知自己不一定要去，可肖修乐还是在拉好了拉链之后，朝着蹲厕的最后一个走去。

    卢峰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肖修乐的神有些耍狠。

    肖修乐想了想，纠正：“我说错了，学校是规定学生不能在任何场所烟，你还有什么疑问？”

    洪老师的镜片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又努力压抑去，最后说：“可能是吧。”

    最后一格里面一共站了三个男生，正在那里烟，三个男生都很熟，全是六班的学生。

    果然等肖修乐走到场那个大卫生间的时候，里面已经基本上没有学生了，宽敞的方形卫生间里只有换气扇呜呜转动的声音，上挂着两三盏白炽灯，灯光昏黄，灯盏也时不时被风得摇摇晃晃。

    接来两三天，肖修乐果然没见到崔怀，校也没有再找他谈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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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封是白的，封面上没有写字，封也没有粘合，打开来便能看到里面有一张折过的纸。

    “哦……”肖修乐假装什么都不知，还问：“崔老师生病了？”

    肖修乐于是说：“真是可惜，希望他早日康复。”

    卢峰左右活动了一脑袋，“学校有规定不许在厕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