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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韵寒已经被沐星野杀死了，”步蔚一说。

    肖修乐摇，他转过一把抓住边的玩偶摇晃起来，“妈，是不是你？妈你说句话！”

    侯宇信愣愣看他，想要开劝都不知说什么。

    还是颜峻一把抱住了肖修乐，“你冷静一。”

    肖修乐说：“那一定是我妈！”

    颜峻抱着他坐在自己上，端起胡萝卜喂到他嘴边，他低看一，张开嘴喝了。颜峻轻拍他的后背，“好了，好好说话。”

    肖修乐抬看向步蔚一，“我问你，七星神君究竟是个什么神？一个什么样的神君会和凡人订立契约，要人类的女儿世世代代服侍他？”

    步蔚一没有说话，七星阁与七星神君是他们步家世世代代持的信仰，就算是怀疑，他也不能够承认，信念一旦崩塌，他那么久的持就会变得没有意义。

    肖修乐继续说：“是什么神君会睁睁看着整个七星阁的人被屠尽而无动于衷？”

    “那是步韵寒先背叛了他！”步蔚一说。

    肖修乐说：“所以为了一个女人的背叛，睁睁看着自己的信徒被人杀光，他是真的神吗？”

    步蔚一睁大睛，脸苍白，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了，白皙的肤面血清晰可见。

    餐厅里一时间安静来。

    岳傅渊静静坐着，陆嘉霓靠在门边上，为自己燃了一支烟。

    侯宇信左右看看，正想要开全解，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我是步韵寒。”

    所有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肖修乐边的玩偶上。

    肖修乐一站起，寒直竖，看向那个玩偶。

    死气沉沉的玩偶仿佛瞬间活了过来，虽然仍是一动不动，但是神却变得灵动起来，她说话的时候嘴也不会动，可是所有人都确定声音是从那里发来。

    “妈妈？”肖修乐不敢靠近。

    玩偶沉默了片刻，才又继续说：“我是步韵寒，宋稚不是沐星野，沐星野和我一样，已经死了。”

    “沐星野死了？”步蔚一仿佛被掐住了咙，“七星阁那么多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