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算是松了一气。地上的那团黑影，说是条蛇，但是黑墟墟的一团，没有尾，没有鼻，像是烟，又像条影。

    刚才自己抓住它那一刻，手里又像是摸着一个毫无质量的绵状，并没有想像中的腻之。

    “那东西是什么？”顾言这才看向陶丘。

    他心里憋了无数个问题与惊叹，这时终于可以问了来。

    顾言是个固个历史唯主义者，如果不是亲看见，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违反自然法则的事发生。

    虽然生意经常也会接到风堪舆，但基本上都是抱着“姑妄言之，姑且听之”的随便态度。

    现在，他觉得面前给开启了一个异世界的大门。

    陶丘心里也在犯嘀咕。鸠是单属低等化兽，它毫无气血，不备实。只用受过训练的化兽师才能看到。

    但刚才的那一幕表示，顾言与他一样，可以能看到没有另一个领域的生。

    不过，在陶丘漫的除邪祟生涯中，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一两个这样的人。

    有的因为机缘巧好，有的却是天生备的能力，睛能看到常人所不能看到的东西。

    这能力于他们算不上好事。

    “一动。”陶丘沉了会儿，用一个简明扼要的词，概括了化兽的属。

    顾言苦着脸瞅着陶丘里的动。

    扎在那只动上的银针足足有四五寸，比顾言日常认知的，叫针的东西要一些，的一稍稍扁平，方便抓握。

    那个被陶丘称为动的东西，正在不停地挣扎中，上一层黑得发亮的，如同壳一样开始开裂，像苏云泥那样，一层层地褪。

    只是银针的颜也开始变化，有些微微发红。

    “什么动？”顾言问。

    “属于另一领域的虫兽，我们一般称它为化兽。”陶丘看了一顾言，又看向五行针。

    “法师，你能说详细吗？”顾言问。

    陶丘的脸上闪过一丝稽的笑意。他除虫兽的历史生涯里，还没人叫过他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