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之后有不舒服。”

    蒋驭衡看了他一会儿，他抓住蒋驭衡的西，一摊渍，扬着问：“真要收拾我啊？”

    蒋驭衡不笑的时候，俊朗的五官极有威严，伸手在他拍了拍：“你说呢？”

    岑燏“哎”了一声，靠在浴缸上，双手搭在缸沿，左也搭了上去，懒散：“收拾就收拾吧，岑爷受得住。”

    蒋驭衡将他一个人留在浴室，找来净的睡衣放案台上，他泡了十多分钟，起穿好衣服，见蒋驭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沙发边的茶几上放着温和药。

    蒋驭衡朝杯抬：“过来把药吃了。”

    岑燏走过去，胶和药片一并吞，然后蹲在蒋驭衡跟前，准备认错，却丝毫没有犯错者的惊慌和胆怯。

    他张开手，搂住蒋驭衡的腰，枕在对方上，“我错了。”

    语气与“你好啊”没差。

    蒋驭衡问：“错在哪里？”

    “不该背着你去渠凤山飙车，不该喝那么多酒，不该冒雨玩枪战。”

    “还有呢？”

    “不该骗你。”岑燏扬起，“午跟你说我在书店好好待着呢，其实那会儿我刚回来把车开走。”

    蒋驭衡住他的：“还有不接我的电话。”

    “嗯？什么时候？我没听到。”

    蒋驭衡冷了一些，想将他拉起来，他一换姿势，酸胀的小乏力，一个没稳住，跪了去。

    膝盖撞在地毯上，他“嘶”了一声，倒也没觉得多痛。

    蒋驭衡中闪过一缕心痛，嘴上却：“还没到节，叫爸爸也没有压岁钱。”

    “爸爸不是在床上才叫的吗？”岑燏脆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搭在蒋驭衡膝盖上：“看我多自觉，你还没让跪呢，我就跪好了。”

    蒋驭衡弯腰把他抱起来，他嘿嘿笑了两声，“不是要跪一夜键盘吗？这就清了？”

    “闭嘴吧你。”卧室在二楼，蒋驭衡理好被，摸了摸他的额，确定没有发烧，转朝门走去。

    岑燏：“去哪儿？不收拾我了？”

    “洗澡。”蒋驭衡半侧过脸：“洗了再来收拾你。”

    岑燏裹在被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