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驭衡勾起一边角：“自己蹭去。”

    梦醒时还不怎么清醒，他着一蓬的发，着小自言自语：“打着石膏怎么啊？”

    确切来讲，是有害羞。

    “儿不，儿啊，后面也。”岑燏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双脚支在床，“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摸摸？要不先？”

    蒋驭衡笑了笑：“起来，把发再睡。”

    说来也怪，岑燏跟蒋驭衡什么羞耻的事都过，在床上怎么怎么来，到尽兴时连“爸爸我”都张就来，但隔着屏幕，自己一脸自渎，蒋驭衡衣冠楚楚看戏，他就不乐意了。

    “嗯。”岑燏半躺在床上，在蒋驭衡之前关掉通话。

    还没说完，自己就笑了。

    夜里了个梦，梦见自己从背上摔来，骨给摔折了，徐凯锋和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他送去医院。医生赶来说要打石膏，他抓着医生的手臂问：“石膏一天之能拆吗？我这伤一天之能好吗？”

    “那我蹭你枕。”岑燏边说边将蒋驭衡的枕勾到夹着，还故意转动镜，拍给蒋驭衡看。

    第04章

    “还痛吗？”

    蒋驭衡也不生气，解开衬衣的纽扣，靠在桌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蹭了一会儿动作慢了来，脸也红了：“你就这么看着？”

    岑燏盘坐着：“睡到中午才起，午在书店，晚上在健房。”

    “其他地方呢？”

    “！”岑燏扔开枕，“不蹭了，等你回来给我。”

    愣了半天，耳渐渐发，人也清醒了不少，他才掀开被起。赤脚踩在地毯上，突然板起脸，沉声：“看我怎么收拾你。”

    岑燏意识摸了摸膝盖：“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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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玩笑，电话这事哪能一个人动，另一个人安静地看着？太耻了。

晚上10多，蒋驭衡发来视频邀请，岑燏刚洗完澡躺上床，发还没来得及，珠顺着发尖滴到锁骨上。

    医生像看怪一样看他，他哭丧着脸：“怎么办啊，明天蒋驭衡就要回来了……”

    常住的别墅在市郊，他有些乏了，在红绿

    岑燏将手机支在桌上，一边发一边看蒋驭衡在酒店走来走去——换衣服，着去浴室，又着来。风的声音大，他没跟蒋驭衡说话，蒋驭衡也没理他，甚至没有往仍保持视频通话的手机看。两人各各的事，直到岑燏发，收好风，蒋驭衡才再次拿起手机：“不早了，睡觉去。”

    “我想想啊……”岑燏说着偏了偏，神一变，凑到手机跟前：“痛的地方没有，但的地方还多。”

    蒋驭衡刚回酒店，西装未脱，闻言松了松领带，似笑非笑：“早晨刚挨了打，现在儿又了？自己去买鞭，次我拿鞭，看你还不。”

    蒋驭衡问：“今天嘛了？”

    岑燏从来不信梦，别人说梦要么预示着什么，要么是现实的反相，他一概归为封建迷信。但事就有这么不凑巧，白天他在场玩得尽兴，傍晚与徐凯锋等人聚了个餐，席间只有他没喝酒，被莫嘲笑“夫严”，结束后大家各自回家，刚好莫家的司机被堵在路上，莫要搭他的车，他便送了一程。

    “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