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泰迪。”

    “那太娘了吧唧了。”

    “是吗，泰迪不是和你一样日天日地？”

    岑燏起来：“我那叫天立地！”

    “好好好，天立地。”蒋驭衡牵住他的手：“等天气和了，我们就去养一只，每天让它溜溜你，省得你力过剩。”

    “我力过剩对你没好？”

    蒋驭衡笑着吻他的鼻尖：“好多了去。”

    早上蒋驭衡随一提88狙，岑燏给惦记上了，回家路上说怀念弹膛和拉开保险的声响，左手无意识地摸着右手上的陈年老茧，双半眯着，沉浸在往日的回忆中。

    蒋驭衡拉过他的手，轻轻了那些老茧。他俩手上有相似的茧，手掌糙，全然不似富贵家养尊优的弟。

    岑燏半侧过，提议：“要不咱们找个时间去打两把？”

    “去哪儿打？”

    “还能有哪儿？”

    蒋驭衡沉思片刻：“再说吧。离开这么多年了，回去就为过个枪瘾，不太合适。”

    “这倒也是。”岑燏耸耸肩，片刻后又说：“不过洛队不是说了吗，咱们随时可以回去‘探亲’。我现在已经恢复了，不如趁今年节去给大家拜个年？”

    蒋驭衡：“也行。”

    年底各行各业一片繁忙，蒋驭衡没有太多时间陪岑燏。岑燏也没搞事儿，安安稳稳在家待着，隔三差五去山今书屋cos客人，如果时间正好，还会开车接蒋驭衡班。

    以前蒋驭衡是绝对不会让他开车来接的，恨不得将他锁在家里，哪也别去。现在“政策”渐渐放开，岑燏多了几分自由，才得到“接当家的班”这待遇。

    车泊在集团大楼外，岑燏一次都没去过。蒋驭衡从楼里来，坦然地拉开副驾门坐上去。

    有目击者称，少东家和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接吻。

    蒋驭衡的取向几乎是公开的，公司里不少人知他有个同伴侣，但极少人知被他养在家里的那位与他份相当，并不是什么陪床的小儿。

    底层员工私底传八卦，说蒋先生养了一只除了讨他心，其他什么都不会的年轻貌金丝雀，金丝雀还用蒋先生的钱开了一家书店。八卦传得有板有，以至于一些对相当自信、渴望飞上枝的小年轻时不时个白日梦，寄希望于某天爬上蒋先生的床，也当一回住豪宅开名车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