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简直愁人。

    “关于曾娴的事，你有什么想？”钟离忽然转了个话题。

    游以知莫名心中一顿，总觉得钟离这么问，不是没来由的。

    “比起我母亲和曾娴的事，我更想知，你是怎么知，她是我母亲……”游以知看着钟离，慢慢。

    “从你母亲以曾娴的份来到游宅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其实我曾经是个修仙者……当时的我虽然修为不如从前，却还是能察觉来人和鬼的区别。”钟离尽量让自己说得简单直白，其实他把这些压了很久，不大确定游以知是否能接受这些，例如，借尸还魂。

    刚刚他思索的那一会里，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比如，他和盘托，游以知难以接受之后与他分开……这段将再也不用承载那么多的悲伤。

    那么，是不是游以知就不用经历恋人忽然离开的事……

    这么一想，竟然觉得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不是哪发展，似乎都好过现在自己的患得患失，不如给彼此一个痛快。

    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真是不折不扣的自私狂。

    游以知对于他说得修仙者并不到奇怪，当初看到钟离在他面前飞檐走，都只是猛眨了几，虽然需要消化，但并不是不能接受，所以面上颇为平静，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曾经”，明明认识他的时候他不过少年之龄，何至于用曾经？

    “一开始，我并不知她是你的母亲，还以为是想要害你的厉鬼……质问她有何居心。”说到这里，钟离不禁个温和的笑，语气带着一丝抱歉。

    想到那一次，以曾娴份面对他的母亲，游以知想起她中当时自己不明白的激动，心间涌一，听到钟离因为关心自己的安危而的事，汇成海蔓延全，这些都是他最在乎也是在乎他的人。

    钟离看了看外面，语气顿了顿说：“这里不能停太久，我们回去再说，你想知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游以知看了一钟离，想确定他不是故意转移话题，，启动汽车。

    两人回去的时候，不过十零几分，游以知倒了两杯冰，其中一杯放在钟离的面前，钟离刚坐在沙发上，小白就了上来，甩着尾迈步走到钟离的面前卧了来。

    游以知挨着钟离坐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钟离被他认真的样逗笑，摸了摸小白的脊背，给它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