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吧。”

    她摇。

    终于穿好鞋，宋词朝他笑了，只是很快就散开了，最后她抿抿，说：“再见。”

    她觉得周云冶的脸有些不好，大概是工作辛苦吧。

    宋词已经没有心去想那些事了，她了电梯，了楼，后人始终没有开叫住她。

    她想，大概周云冶并没有那么喜她吧，不然她追得那么久，他怎么都不答应，可一说分手，他就认真了。

    反正自己只是个小孩，对他来说，或许只有负担吧。

    **

    冬天的温度降得很快，冷风肆，寒气无孔不。南方的气冻人骨，街上行人裹着棉衣，恨不得把躲在家里一辈不门。

    周云冶班门，电梯里遇见同事，他打了声招呼，呼的气息凝成白的雾气，在空气中消散。

    明明这么冷，但他上只穿着一件黑的外，在袖外的手掌冻得有些发白，也没想着用个手。

    停车场很安静，只有走在其间发的脚步声，周云冶才启动车，手机就震动起来。这人把他班的时间算得很准，他只好暂时熄火，接通了电话。

    一个月没见到人了，徐韵眉有些不兴，这个儿越大越疏离，明明每周都有电话，礼也经常寄到，怎么都挑不错，但就是让人觉得疏离。

    徐韵眉不知说什么好，以前太多，现在不想了，想尽尽母亲的义务，但他已经大了。好时间没见到人，她只好找借，“云冶，最近怎么样？”

    “还行。”

    “工作累吗？”

    “还行。”

    “……”

    徐韵眉当然不是要问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果然，扯了几个不相关的事，她终于说到关键，“时间没见你了，什么时候带宋词回家吃饭？”

    电话那沉默了许久，徐韵眉已经不小心挂到，又“喂”了一声，周云冶的声音才响起：“周末我回去。”

    “好好，我小姑娘吃的菜，你们几到提前告诉我。”

    气温低，窗结了一层白霜，周云冶对着挡风玻璃看了半秒，说：“只有我。”

    “嗯？为什么只有你，宋词没空？”

    “不是。”

    “那是怎么？周末来，不耽误事。”

    “分开了。”

    徐韵眉愣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