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你看,谁说我钟家从此再无武将?钟家满门,一腔赤诚,便是上苍也不忍薄待。
“皇上。”谢昭昭牵着阿离起,“童言无忌,还请皇上赎罪。”
萧淮牵过她的手,“走,带你去见一个人。”
“谢执这一路从毕城到洛州,便是景祺暗中相助。只是……”萧淮微顿,“他似乎并不太记得从前的事了,只记得自己在毕城为歹人所害,这几年,一直藏
在青州洛州,收集了不少当地官员贪腐的证据。”
萧淮,“去吧。”
说着,他将手中银枪一转,笑得朗,“不过,我正打算投奔
平军,有朝一日,定要成为保驾护国的将军!”
——
温和的男声自后响起,谢昭昭转
,便见谢执站在数步之外,“哥哥。”
“睡不着?”
“没……没什么。”谢昭昭抹了抹角的
意,“见将军一柄银枪舞得极好,忍不住想
来看看。”
谢昭昭心中一惊,“皇上……”
谢昭昭捂着嘴,简直不敢相信
前所见。是钟二,居然是钟二,他果然没有死……
小家伙笑得天真烂漫,说来的话让谢昭昭一颗心,
的一塌糊涂。
是夜,洛州太守府的一众人早早便歇了。谢昭昭却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谢昭昭微讶,没想到萧淮并不是和她谈去留的事。待随着萧淮一路行至太守府的一
偏院,便见院中一白衣青年,手执一柄银枪,银枪所过之
,银光乍
。
见阿离被支开,谢昭昭知萧淮有话同她单独讲,而萧淮想要说什么,谢昭昭也大抵心中有数。
“皇上,我能去看看他吗?”
窗外,月光皎皎,她索披着衣服起
,跑到檐廊
去看月亮。
谢昭昭走院
,钟景祺见到来人,见她梳着妇人发髻,微微一顿,“这位夫人……”
谢昭昭却没有应话,只一瞬不瞬的望着月亮。
何其相似的一幕,昔年也曾有个少年,在海棠立
这样的宏愿。
萧淮却不在意的摇摇,
后,老胡走上前,俯
牵过阿离,“走,小阿离,老福带你去看
儿。”
再抬时,却不知萧淮何时已经来到后院,正负手而立,
笑看着她们母
。
萧淮却径自走到阿离前蹲
,“阿离,你想当皇帝吗?”
“明日便要回少京了,你当真不跟我们一起回去?”谢执也抬去看月亮,他前日里便见过妹妹,兄妹两人秉烛夜谈,谢执看得
,自家妹妹心中还是惦记着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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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昭昭用力的,“我相信你。”
钟景祺拱手,“让夫人见笑了,在不过一无名小卒,并不是什么将军。舞枪,不过是我自个儿喜
。”
“昭昭,少京到底是你的家,外公、父亲和芮儿,都很想念你。”
“是皇上让你来说客的?”
谢昭昭,
中泪光闪动。只要人没事就好,只要人活着,就一切还有希望。
“皇上。”谢昭昭敛衽,有些事,总是要说明白的。与其让萧淮再一次开,不如由她来说。至少这样,她还能更
定一些。
“昭昭。”萧淮却打断了她的想要说的话。这几日他看的明白,知谢昭昭心中犹豫,也清楚她早已经过惯了自在的生活,再回皇
,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