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的……将军确实说过她的心理素质太差，不适合继续杀手，所以她才被派到姑娘边……

    阿念哭无泪。

    等到轿停在了傅府门前，月苓被搀扶了轿，阿念还是一副霜打了茄一般无打采、生无可恋。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屋，月苓将所有的人都遣走，只留阿念一人。

    阿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惴惴不安：“姑娘，我有错，您责罚我吧。”

    既了傅府，就应忠于现在的主人，她没有到就该领罚，毫无怨言。

    月苓楞住，片刻后失笑：“我又没怪你，你起来，好好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阿念没起，“姑娘是如何得知，我的份有问题？”

    月苓心，你当我白活了那一世吗。

    中却说：“你格外关注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想你应该是被人留在我边监视我的。”

    阿念脸又白了一分，更低了些。

    “我一直都在想是谁，你在我边从未对我不利，反而照顾得格外妥帖，我想此人并无恶意。”

    月苓低垂着，温柔地看着亲手绣的那对鸳鸯，笑：“你如此关注我的婚事，听说我会嫁去姚家又格外着急，可是今日我提起陆将军时，你却没有过激地反对，反而像是诧异、惊喜。”语气中笑意更，“所以……你真正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位将军吧。”

    阿念浑卸了力，背脊塌着，认命般说：“姑娘聪慧，确实如此。”

    月苓上前将她扶起来，看着她的睛，一字一顿：“现在我问的话，你要如实回答。”

    阿念。

    “他将你安排到我边，是如何代的。”

    月苓只知阿念是陆修凉的人，但其余的她都只是靠猜测，现在需得证实一。

    “五年前，将军把我从碧海阁中救来，一同被救的还有很多和我一样被当作杀手培养的人，我们无可去，便都跟着他。因为我……”阿念赧然，“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除了手还行，无一可取，格太，不够狠也不够绝，心理素质也不好，所以就被将军安排来了姑娘边。”

    月苓笑了声，阿念是个很可的小姑娘，实在没法想象她是个冷酷的杀手的样，那人看人还是很准的，她们俩很合得来。

    阿念极为认真的神，“我在姑娘边主要就是保护你，有什么大事就传信给将军。姑娘……将军他……很喜你。”

    虽然将军不善言语，也从不笑，当初给她的命令也只是冷冰冰的一句话：“去傅家四姑娘边，保护她。”但阿念还是听了缱绻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