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仪式对他来说已宣告完结。他把自己整理得一丝不苟也不是为了场外的乌合之众，而是为了去见有别于任何存在的那个人。

    他登上了电梯，绕了走廊，一直行到走廊的最，才用指纹打开了层层封锁的防护门。他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坐在沙发上。

    “嘿，史夫。”托尼转过来，他的手上也拿着一杯威士忌。

    “嘿，托尼。”史夫扬了扬酒杯，“今天我也和你一起喝。”

    史夫把沙发转到了合适的角度，让他正好能面对托尼。托尼则靠在他的书桌旁，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撑在桌面。他的胡还是那么致，酒酿顺着，带动结轻微地动。

    “我不知和你说这些……到底合不合适，但我对你总是藏不住话。我想我总会说来的，哪怕那会让你很不舒服。”托尼侧过，朝史夫笑了笑。

    “那就说吧，我听着，”史夫也跟着扬了扬嘴角。不是刚才对朗姆洛的那假笑，那是九蛇队的笑。而现在的笑是史夫罗杰斯的，只面对钢铁侠或者托尼斯达克时的史夫罗杰斯，“反正你也习惯了让我气不打一来。”

    托尼抿了抿嘴，稍微斟酌了一，开——“这场战争对你我造成的伤害是大的，我说的不仅仅是阵营，也不仅仅是搞坏的那些建筑什么的……你知，虽然我也心疼，但能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史夫忍俊不禁，。

    “我说的……是我们的上的，”托尼把目光转回前方，语气沉了来，“我们一起了那么多的事，不那在外人看来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我们心里清楚那一切都无可取代。它的价值不在于它本的正确与错误，而在于它让参与者之间缔结了厚的谊，而这一场战争……它伤害了我们。”

    没有多少人能拿枪对着与自己并肩作战过的队友，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承受这份谊的崩塌与碎裂。那因外界的力量迫不得已兵戎相向的纠葛与愧疚，让他们的心灵受到比更严峻的拷打。

    “我很受伤，我承认，我相信你也是。”

    托尼的声音带有一烟嗓的味，史夫知晓这声调从玩世不恭变得稳重成熟的经过。钢铁侠的意气风发随着一场场战争的爆发而磨蚀损毁，到了战结束，史夫只能从中读无奈与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