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也是最可靠的。它不受记录者的主观控制，就像一个独立于人世间存在的天。”

    是，这也是钢铁侠更喜把噱更足的“铁幕”戏称为“天”的缘故。天，上帝之，无所不知，无无。

    “所以如果你正开着你的理者权限阅读它们搜集来的信息，它们到底知不知，前一秒控键盘的是你，而后一秒，控键盘的是我？”

    是，托尼没有办法。

    他的天追踪了史夫闯和追寻自己的全过程，就在史夫敲开门以前，他只是把显示装置关掉了而已，但程序依旧在后台运行。

    于是托尼能知史夫走哪条路、问哪个人之后来到了斯达克大厦的门前，知他在大厦外等了一晚上哪也没有去，也知他在杯里了药，知对方图谋不轨。

    但很可惜——“你没有来得及关闭理者权限。而且老实说，你对安保系统的设计一直没有脱离你自己的路，凭借我的托尼教给我的知识，对一个程序说谎并伪装成你的样并不难。”

    于外人来说也许不可能，于托尼的枕边人来说，易如反掌。

    不是密码的设置还是权限的拦截方式，哪怕是自启警报系统的诱导输都和史夫认识的托尼一模一样，九蛇队甚至可以猜到，即便是敲打程序编码的空行习惯都会与死去的钢铁侠无异。

    那还有什么能瞒天过海，滴不漏。

    安全系统始终不会达到百分之一百的安全，这是程序的局限，也是它最大的漏所在。

    “我们应该彼此坦诚。”史夫又去取纸巾，把泼在餐盘上的果净。盘里只剩一块三明治，而他——“等会再给你拿一杯新的来。”

    托尼站在原地好一会，没有走到床边坐，他找了窗台边的一张单人沙发，一一靠过去。接着在沙发边上站了一会，重新落座。

    他并不能冷静，可他需要时间让大脑把史夫的计划理清，于是他探究似的望着史夫的睛，暂时什么也没有回应。

    过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托尼的神智从思考中了回来。他的目光先是落在被打扫净的餐盘，接着又转到了门，继而再转到小小的茶几，最终落回了九蛇队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