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吗？

    “不着急，基本上能发起动的势力都控制了，除了……”史夫停顿了一，把后半句咽回了肚里。他侧过望着托尼，转了话端，“有了你的盔甲，这些都不是问题，不是吗？”

    史夫见到他并没有盘问太多，只是照例寒暄了两句，便疲倦地陷在沙发里。他看似没有对托尼的答案抱有怀疑，而托尼也可以顺推舟地把话题过给对方——

    托尼扬起眉，朝着镜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检测依然没有报警，他心平气和，所有反应都很真实。

    “我倒是想，但前提我得有办法绕过你那些走狗。”托尼盯着镜里的自己，维持着心的平稳和神的定。

    托尼也不再卖关，让贾维斯把保险橱的门打开，将盔甲送来。

    没有报警，心速率正常。他说了谎，但表和脉搏不足以证明他说谎。

    那是一件看上去和之前的制服大不相同的装备，虽然依然维持

    ——但你去过了。

    这话听着有惹火烧的嫌疑，但如果刻意回避似乎又不是斯达克的作风。最好的谎言不是从之外都是假象，而是用许许多多烟///雾///弹///似的的真相包裹着一个弥天大谎。

    事实证明这两招很有效。

    “贾维斯果然要更新了，更新之后我可以让他帮你再查一遍。没有脚印不一定代表没有人类的踪迹，钢铁侠就不需要留脚印。”托尼的拇指摸过钉尖，扬起嘴角笑了笑。

    他这几天没有去过，他就老老实实待在大厦没日没夜地赶工。叉骨和冬兵？那是谁？在他的世界他没和他俩有过什么接——“怎么了吗？他们找你麻烦了？”

——那你以为我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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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九蛇队回来之后或多或少会问到如上的问题，斯达克得反应正常——至少问题不能在他的表上。

    “你呢？在索科维亚查到什么了吗？”托尼坐在沙发的另一边，保持两人的距离。

    “或许吧，也许我真去了，谁知呢？”托尼拧一个坏笑，定了一会，低看手腕的检测。

    这是必须的，好歹这几天他挨了自己不少的掌。从一开始第一个问题就警报大作，到回答完所有问题警报都没吱一声，托尼确实受了不少之苦，不过用来应对史夫已经足够完善了——虽然到现在为止他还会因为答案不够完，再给自己狠手。

    “查到一个空基地，不像废弃已久，倒像是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史夫搓了搓眉心，拿起桌面被托尼喝了一半的一饮而尽，“里面有很多大型的计算机，有些主机还是温的，但查不到有人类的踪迹，连脚印都没有。”

    不过他也准备了备用的方案，比如在手心的用态金属来的刺。面见史夫时他会一直轻握着，只要对方提问，他就会用拇指摁向掌心。十指连心，尖锐的疼痛会时刻提醒他提警惕。

    吃吃喝喝睡睡，“你可以试着找一个效率比我更的人来。”

    托尼个鼻音。当然，他的盔甲是完的。史夫再多的寒暄，除了为了见他和确定他没有动什么不怀好意的小心思外，自然只剩对盔甲的惦记。

    托尼又狠狠地了自己一耳光，“这几天你了什么？你需要那么的时间吗？这段时间除此之外你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