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截掉就是为了确定问题在哪里。”

    没错，即便在这样危急的形，托尼还是完地再撒了一个谎。用在几乎不可能冷静动脑的时机中，九蛇队便不会再对拷问的容起疑。所以他呆滞着，用失神的状态表了信任的一面。

    而托尼的声音里带着笑，笑里的苦涩则更用力地刺向了对方——“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你的阶囚罢了。不要说我了，就算是你那一个更温和、更讲理、和你得死去活来的托尼，都一定没法接受这样的设定，我又有什么理由——”

    没有理由。

    史夫知，没有理由。可不知为什么，在他说“和你得死去活来的托尼”时，心脏仿佛被狠狠地划了一。

    史夫没有让他说完，咬牙关突然把对方拉近。

    他应该凶狠地亲吻上去，或者给这个狂言的阶囚一耳光，可是在近托尼面颊的刹那，他又停住了。

    托尼的眸里有金属的光泽，蓝的荧光在他的瞳孔边镀了淡蓝的一圈。他的托尼有一双纯粹的焦糖的睛，和这一个不一样，一都不一样。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托尼时就发现了这一，他看得很清楚，却试图忽略净。因为他不能承认他已经被这个托尼引——那意味着对自己的托尼的背叛，而他的初衷，绝不是背叛。

    所以连白的铁罐也信，对方只是被失去侣的痛苦冲得神智癫狂。他上了一个假象，而万万不可能就是这个瞳孔有着一圈蓝光的怪。

    可偏偏，他们是两个怪。可偏偏，九蛇队想要这个人留。

    哪怕他不是钢铁侠，哪怕他穿不那一系列红黄相间的盔甲，哪怕他不再制造军火，不再帮助他与外界周旋，甚至反过来要自己保护着他——九蛇队都不想放手，就算把这腕骨断了，也不想放手。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托尼，也没有见过这样与自己抗衡的韧力量。他曾经说过斯达克脱掉了钢铁衣则什么都不是，可前这个人脱掉了钢铁衣，却了更尖利的獠牙。

    那獠牙不仅仅刺向对手，还刺向自己。那令人恐惧的狠戾让九蛇队侧目，但同时，也让他沉迷。

    “如果我是国队，我会让你走。我知你很痛苦，而国队不会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