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面的一个螺丝批绕在手中把玩，思忖片刻，，“搜寻闯的信号来源，调取前半个小时的监控录像。”

    自袭击发生到现在的一个小时里，托尼心中萌生了一古怪的猜测。他不相信这个世界已经发达到某程度，但似乎并没有多余的解释。而如果他没有猜错——

    “对不起先生，未检测到外来信号，前半个小时的监控录像已被删除。初步判定为防火墙漏所致，现在为您启动防火墙漏检查。”

    果然如此。托尼发微不可闻的轻笑。

    贾维斯了一分钟的时间全面搜索了防火墙的漏，托尼也给足了人工智能修缮的时间。但结果确如托尼所想，屏幕上弹七八个类似漏的系统侦测结果，纵然这些都不是问题的关键。

    “现在开始为您修补漏。”贾维斯自顾自地汇报着度。

    可这一回，托尼打断了他。他的螺丝批把手在键盘上敲了一，提了声调——“告诉我，贾维斯，为什么要攻我。”

    迟疑了片刻，贾维斯发一声疑惑的回应——“先生？”

    漏修补的度条还在往前走着，好似它真的在老老实实地修补一般。

    人工智能之所以被称为智能，就在于它能模拟人类的思考方式。现在回想想，当时给贾维斯起名的初衷还真得上这个系统——“只是一个聪明的人工智能”——不过以前所见，它已经不再“只是”聪明的人工智能了。

    “别修复那些有的没的，调你的最权限，不是这里的托尼斯达克给你设定的那一个，还是被我篡改的那一个。”托尼又一次打断了它。

    但结果，再一次证实了托尼的猜测。

    此刻度条已经不动了，取消修复的对话框自动弹来后又自动行了选择。可过了几十秒，屏幕恢复了蓝的桌面。前台没有任何正在运行的程序，贾维斯也没有再多的回应。

    没有最权限。

    无论是这里的钢铁侠设定的那一份，还是自白的铁罐到来之后试图修改的那一份。

    从一开始，这个人工智能就没有任何的权限设定。它可以自主修复，自主化，自主运行任何不需要托尼指令的系统，同时——

    “你在思考，贾维斯。”托尼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