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一杯冰。”托尼抢答。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是啊，虽然是不同的世界，可是他们都还有着一样的习惯。只是托尼没告诉史夫，后来他把这条街买了来，建立了一排的实验基地。史夫也没告诉托尼，战之后他再没勇气走到这里。

    坐在这家咖啡馆可以看得到斯达克大厦，大厦的层却看不到它。很久很久以前，在正式与斯达克相识之前，史夫曾经坐在这里描摹斯达克大厦的模样。那时候他的脑里全是二战，佩吉，基，霍华德，咆哮突击队以及那列大雪中的火车。

    他没有想到过不了多久注意力就会被从大厦飞来的一个钢铁侠霸占，而对方还很，只要闯了他的心脏，就在超级士兵的里扎到底。

    其实在起飞前托尼也向看了很久，他睥睨着整座城市，看着那些房屋和车辆像火柴和蚂蚁一般排列穿梭。他想着尼克.弗瑞给他看的档案，想着有个被父亲提过无数次的国队的存在，他很期待和那个人见面，而在他飞行的过程中，贾维斯把探照到的影像呈现在盔甲的显示屏上。

    没错，他们是见过的，在正式认识之前。

    托尼从一闪而过，史夫则抬张望。那一刻他们都觉得对方并不怎么样，却不知过不了多久，就会打自己的耳光。

    两个人沉默地望着此刻被九蛇重兵把守的大厦，倏忽间却又像回到了过往。史夫的盾牌还是红白蓝相间的图案，斯达克的战衣也依然如染血的弹。

    “画幅画吧。”托尼突然说，打了个响指，让服务员拿来便条本和原笔。

    “我已经很久不画了，”史夫扶住额，为难地了角，“我都有些不记得上一次画画是什么时候——”

    “我毁了你的画册，你可以重新开始。”托尼喝了一咖啡，鼓励着他。

    史夫苦恼地摇摇，环顾了一圈，问，“画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托尼朝服务员微笑，接过纸笔推到史夫的面前，“随便画成什么样都行。”

    “你不是向来不喜看到那些吗？”史夫反问，但他还是用掌心把便条本压住挪过来，原笔在指尖着。

    他想起了自己兴致把画册拿给托尼看的一幕，当然也没忘托尼直接把橙打翻在上面，脆地把画册丢垃圾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