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意思，他只是，示意自己明白。

    好友的镇静让姬振羽有了些安心，他接去：“羽国是不可能回去的，不我是不是父皇的孩，叛国之罪从来由不得人宽容……回去最好的场不过是幽禁而死。至于炎国……炎国兴许是个能呆的地方，可耶律熙在那里，我不安心。况且耶律熙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炎国迟早也要狠狠振一次。叶国……”

    姬振羽说到了自己此时待的国家。短暂的沉默后，他冷笑一声：“叶国皇……有我那个好母亲在一日，我便不知什么时候会莫名其妙的死去；而没有她……我就更是一个死字了。”

    赫连皓静静听着，并没有开。

    姬振羽想到了夜晴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我莫非傻了么’。

    “我莫非傻了么。”咬着牙，姬振羽喃喃着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神终至狠厉，“你若不傻，我便是傻的？——你让我来澜东，只是送信？怕是……”

    怕是什么，姬振羽微微冷笑，并没有说去。而后，他一振神，继续：“叶国，羽国，炎国，我们都不能呆……其中叶国可能还有追兵。赫连，日后我们大概只有浪迹天涯隐姓埋名一途了。”

    连简单的挑眉都没有，赫连皓只，简简单单的应了一个字：“好。”

    赫连皓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任何质疑，但这样反而姬振羽越发愧疚。看着赫连皓，姬振羽：“赫连，当初我请皇兄拉你来，本是想给你一个安稳的生活，不曾想竟会走到如今的境地。”

    听见姬振羽的话，赫连皓笑笑，意外的温和而宽容：“心安之是归乡。当初你既给了我最好的东西，那这一世，万人朝拜锦绣繁华我陪你，百世唾骂刀山火海我也陪你。”

    赫连皓稍停一，他眺远，缓缓：“心之所向，便纵无间炼狱，也只若西方极乐，甘之如饴罢了。”

    和风徐徐，久的寂静之后，姬振羽低声开：“我还欠皇兄的。这次我赶来便是看能不能有什么可以帮上皇兄的……等此间事了，赫连，我们一起访名山大川，寻前人古迹，逍遥自在。”

    赫连皓面带淡笑，他颔首，回了一个字。

    ——“好。”

    第98章 筹划

    距离龙泉山——钱箭本来的地盘——并不太远的一个隐蔽茅屋里，厉虎的打了一个哈欠。

    他已经趴在窗盯着外盯了足足两天了，不过尚幸，他终于等到了他想等的东西。

    “来了？”刚好从屋走来的钱箭听见厉虎的哈欠声，笑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