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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颈项如同垂死的天鹅般延展，双手死死抓着李越肩，殷红的嘴微张着，不停颤动。李越心怜惜，尽量将动作放得轻柔，低将他前立的嫣红中，不住。只觉柳丹火，不住痉挛，却像是拚了命地在吞噬他。李越被他挤得几科发疯，忘记了一切，全力冲刺。柳丹初时还能攀在他上，到了后来就只能倒在书案上任他折腾，声音随着李越的动作渐渐急促尖锐，脸上红如火烧，忽然睫一动，半睁开眸。李越明知他此时已在失神，其实看不到什么，但被那光漾的目光一瞥，竟就此到了，猛力一冲，伏倒在他上。耳边听到柳丹仍在喃喃低语，李越仔细听了听，模糊听见他仍是不停地说：“……让我回去……让我，回去……”忽然面颊微凉，撑起看时，柳丹睛半睁半闭，嘴轻轻蠕动，角泪却是一颗颗不停。

    李越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怜惜，柔声：“好，我准你回西定。”

    第12章 隔年九月香

    小四轻快地应了一声，脸上没有半惊讶异样之，飞快地去了，临走不忘说了一句：“殿，左手第三间是柳公卧室。”倒真是个灵透人。

    李越叹息一声，抱住了他，低声：“我说话算话，明天，明天就让你回西定……”

    柳丹迷迷糊糊地张开睛，：“你说话算话？明天，明天我就要走……”说了几句话，又起来，刚刚清明一的神智又复迷，不由自主地再次贴近李越，那中的泪却是止不住地落来，也不知是上难受还是心中伤痛。

    李越轻轻伸手指在那痕迹上抚摸了一。女人经常会对自己第一个男人有特别的，李越当然不是女人，但柳丹却是他来到这异世后第一个真正颠鸾倒凤的人，虽然是个男人，但，总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似乎有什么东西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来，悄悄生起来。

    李越将柳丹裹裹，抱车，吩咐：“准备沐浴。”

    院很小，杂草丛生，连卵石铺成的小径也几乎被野草盖住。廊也倒也有几株，可是得歪扭瘦小，捧着一朵半红不红的小在风里瑟瑟。只有院墙边一棵大

    安定侯府邸很小，不过一独院，有七八间房屋，唯有大门上“安定侯府”的黑底金字匾额能将此地与一般民宅分别开来。车一停，大门里已迎一个年轻人，屈膝一跪：“小四见过殿。”

    车动起来，李越抹了把汗。带着一个人从御书阁贼一样溜来，又不能让人看见柳丹衣不蔽的样，纵然皇城这一片巡逻的卫士不多，也还是辛苦的。柳丹已经睡了过去，梦散起的绯红总算褪了去，转为事后淡淡的粉，像是玉雕浅涂了一层胭脂，鲜艳动人。只是大约没有清洗，上不舒服，睡梦中也还皱着眉，敞开的衣领里一吻痕。

    太升到中天，来上朝的官员早已走了个净，只剩田七和车耐心地等着。田七抬看看天，心想主这一御书阁，还不知什么时候来。正想到这里，忽觉车一动，李越的声音沉沉自车厢传：“去安定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