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西园里每次闹事总有你呢？”

    清平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微微一笑：“总是清平举措失当，请殿责罚。”

    李越盯着他：“又是请本王责罚？怎么本王每次见他，都要听见你这句话？”

    清平目光一闪，看着李越轻拍暮雨的手，：“殿是说‘每次’？”

    李越心里咯噔一，暗叫失言，表面上却神自若，：“纵然不是每次，也差不多了。怎么，本王说得不对？”

    清平低眉笑了一笑：“清平不敢。”

    李越轻哼一声：“不敢？是不是还要本王责罚？你倒说说，本王该怎么罚你？”

    清平波微动，从角斜睨了李越一，微笑：“殿想怎么罚，就怎么罚。清平本也是殿的人。”

    李越心里一。清平梢斜飞，虽然不似太平侯王皙的桃笑起来魅惑无比，也不似安定侯柳丹的丹凤清澈见底，但波转之间犹如中光影璀璨耀目，那一闪动之间的神韵既令人惊艳却又不可捉摸。李越总算明白清平为何明明神清冷却总能令人砰然心动—这人容貌端正，却了一双清中带媚的睛，难怪能在这西园中独得。

    清平等了半晌不见动静，抬看了李越一，微笑：“殿怎么不说话了？”

    李越定了定神，轻轻把暮雨推开，：“你也回房去吧。鬼神之说都是虚乌有，不要自己吓自己，去吧。”暮雨这会全无脾气，乖乖去了。李越转回来，在竹榻上坐，：“起来吧。”

    清平站起来，仍然微笑：“殿不罚清平了？”

    李越笑了笑，：“清平，你府之前是御前侍卫，听说文武双修，是么？”

    清平沉默片刻，：“殿错了。清平府之前是天牢中的死囚。”

    李越抬看他。清平睛盯着地面，神平静，肩却是僵的。李越看他一会，伸手把他拉过来在边坐，轻轻拍了拍他肩：“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该问你。”

    清平默然。李越有一没一轻拍他后背，良久，清平绷的渐渐放松来，忽：“殿这几日似乎心极好？”

    李越微微扬眉：“何以见得？”

    清平微微一笑：“殿这几日格外恩宽，简直—简直都不像原来的殿了。”

    李越心中一凛，若无其事地：“是么？那依你看来，是过去的殿好，还是现在的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