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此事朝中百官无人不知。只是周方二人虽有师生之谊，却是从无私，真可谓君之淡如；并且周凤城是西定人，为避嫌疑也少有人提起。但你为摄政王却不应不知。若是有人偶然提起你说不知，岂不是了脚？”

    李越苦笑一：“我不知的事岂只这一件？又不能向人打听。若不是你前几天写给我的那些，我不知的还要多呢。”

    柳丹想了想，：“这些也就罢了，你批阅奏折又是怎么模仿风定尘笔迹的？”

    李越摇：“我哪有地方去模仿？幸好有枚印章可以混混。若是重要奏折，我都在朝上当面回复，也用不着写字。”

    柳丹眉蹙得更：“这恐怕不行。风定尘虽然不是成章，却也算得上文武双全，总不能一直不提笔。万一……”

    李越也知，可是他从前没有写过笔字，现在也没去找风定尘的真迹模仿。奏折在理完毕后都有专人保，无缘无故也不好去要。

    柳丹想了想：“风定尘的笔迹我曾见过，你若愿意……我来教你可好？”

    “这当然好。”李越想想这件事确实要早着手起来。他毕竟不是真正的风定尘，虽然有个脾气乖戾当挡箭牌，但日久天难保没有人疑心，尤其是太后那一派，若真起了疑心定会想方设法试探他，要是临时抱佛脚肯定就来不及了，“从什么学起？”

    柳丹沉一：“就从批阅奏折的话开始。我见得最多的就是这些字。”

    两人说来就来。李越让开书案，柳丹研墨提笔，在纸上写“允”，“驳”，“斟酌办理”几个字，抬看看他：“这是最常用的几句，你先学起来。”

    李越仔细看看，风定尘的字大开大阖，笔力瘦劲，倒是颇有特。这样的字相对比较容易模仿，只是他以前没用过笔，未免要笨拙些。柳丹不停地纠正他握笔的姿势：“风定尘是这样的……他每批完一份都习惯在最后个墨……”

    李越以前也上过关于笔迹模仿的课程，只是那时候用的是笔，现在这笔塌塌的他只觉得用不上劲，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算有个架式，只是笔力不够，不像在写字，倒像在画字。柳丹拿起纸仔细端详了一会：“已经有些像了。这事急不得，你每天练上一个时辰，用不了多久就能写得一般无二。”

    李越甩甩发酸的手腕：“你什么时候开始模仿风定尘的字的？”究竟是不是写得像啊？万一他这个范本都不准，他不是白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