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

    清平立起微微一笑：“是，清平想向殿告辞。”

    “有什么麻烦？”

    “莫愁说你找我？”李越看看那旧包袱，“这是什么？”

    李越沉默，知太医突然停药之事，是瞒不过他了。所谓的什么都不再提，自然是指为他恢复武功及工之事。只是他没想到清平竟如此，还扯上什么传言虚名之类的话，既是指责自己言而无信，又是表明不愿再被人看摄政王的禁，竟然是颇有慨之意，得他反而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李越看看他边的小包袱：“东西都收拾好了，看来打定主意了？街巷尾有什么传言？本王说过不会再碰你，难言而无信了？”

    卫清平的居在李越卧房旁边的院里，天天都飘着药香，今天却什么味也没有。李越去的时候，就看见清平安安静静坐在床边，边居然放了个包袱。

    清平抬看着他：“与武威将军私通消息的嫌疑！”

    清平仍然平静地微笑：“清平在王府也叨扰殿很久了，如今，是告辞的时候了。”

    清平默然片刻，忽然微微一笑：“清平若了府，应该也就不会再有嫌疑了吧？”

    李越挥手：“照我说的。”他总觉得王皙云这时候送东西来绝不仅仅像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要传递消息的方法有的是，比如那时晏平香里的隔年九月香，没准就是某暗号，所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东西换掉，这样无论衣裳上作什么手脚都没用了。如今岭州裁军，又想撤韩扬的兵权，东平的动静不可不防，要不然“”没安成，倒被“外”先攘了，那可就因小失大，不划算了。

    李越眉一皱：“什么嫌疑？”

    清平见他不回答，嘴角微微浮起一丝略带讥讽的笑意：“殿请恕清平不识抬举，清平如今只想清白度日，不想再有什么牵扯，请殿成全。”

    李越一怔：“什么意思？”

    李越悚然一惊，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前面扯了一通有的没的，原来他心里如此明白，摄政王不是怕什么传言，而是怕他是细！

    李越哑然。当时清平离开王府时他曾说过：国士遇我，国士报之，众人遇我，众人报之。清平是在说，既然李越不信任他，他也就没必要再为他效力了。

    清平微微低：“清平住在殿这里，给殿惹了许多麻烦吧？”

    “我……”李越犹豫着想解释，清平却微笑着打断他：“殿不必再说了。清平当日离府之时殿曾说过一句话，至今言犹在耳，所以清平想，是离开的时候了。”

    清平提起包袱：“殿珍重，清平告辞

    李越眉一皱：“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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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平低微微笑：“如果不是麻烦，殿为什么……什么都不再提了？”他抬起来，中一片了然之，“清平一武功是被先皇所废，与殿本无关系，如今蒙殿恩典，已经大好，武功什么的，可以从练起，所以，就不敢再劳动殿了。现街巷尾传言纷纷，既然安定侯已经回来，清平也不想再担此虚名，更不想殿因此为难。清平本是武人，还应自军中阶，殿若能准许清平伍，清平就激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