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或咽，反而易于躲闪。何况周围又有树木……没什么好得意的。并且也不是没一箭得中我，有人中了一箭。”

    莫愁一怔，周醒已：“有人中了你？是谁？”箭上都沾了白粉，若中了必然留痕迹，但铁骥自林中来时大家都看到他衣上并未沾上白粉，分明并无箭在他上。

    铁骥想了一想：“我只记得陆将军说他姓卫。”他两王府，却从未与卫清平打过照面，自然不识得。虽听得陆韬名时叫过，但仓促之间二十人也不曾一一记得名姓，只事后回想记得姓卫而已。

    周醒忍不住：“他当真中了你？为何我们都不曾看到？”

    铁骥：“他我十箭，箭箭都腹及大，虽不立刻致命，却难躲闪。最后一箭来时我正落齐侍卫的箭，避之不及，只好收起来，让那一箭在腹上。因是白，大家都没注意到。”

    莫愁：“那也不算中了你，只是中了儿而已。”

    铁骥摇：“我们北骁人视如命，何况战场上若匹被死，人也危险，所以中与中人其实无异。”

    莫愁嘴一撇：“我们北骁，我们北骁，你倒忘不了自己是北骁人啊！”

    铁骥看她一，低：“殿对我的恩义，我这辈都报不完。但我是北骁人，这也是终生不改的。”

    莫愁气得双眉一竖，却也说不反驳的话，气：“既然你们北骁人把看得跟人一样，你为什么当时不说有人中了你？”

    铁骥噎了噎，半晌才低声：“我怕若是说了，坠了殿的威仪……”他只是朴实却不是笨，当时形如何自然明白，如何法才对摄政王最有利也自然知。

    莫愁反而被他堵得一气上不来，狠狠剜他一，向田七周醒：“殿说陆韬明日就要往岭州去，这些军士的练都要由他亲力亲为，照你们这般说，这些人都是难驯之辈，这却如何是好？”

    周醒笑：“这你却不用担心，这些人，大约从今日而后，就该对殿也是心服服了。”

    莫愁奇怪：“你方才还说他们并不伏殿……”斜一铁骥，心想总不至于凭他一弓一箭就能让这许多人从此服服帖帖罢？

    周醒明白她意思，：“自然不是。殿若不亲自显显本领，他们又怎么会服气？”

    莫愁神一振：“殿显了什么本领？”

    这一问，田七周醒铁骥三人脸上却同时显茫然之来，周醒迟疑：“我们也不知。”